旁,同她一起去那個所謂非常有意思的地方。
域紫帶著雲邪走到了一處樓梯,樓梯口有人把守,看到域紫來了,護衛恭敬地行了禮,然後把門開啟。
門一開啟,雲邪就猛地感到一股音浪迎面而來!
還在樓梯處就聽到這樣興奮熱血的尖叫,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邪對這個不感興趣,好奇心害死貓,她的職業不允許出現這樣的好奇心。
現在是為了找到臨淵,她不得不去看看這個她“感興趣”的東西是什麼。
“什麼東西這般令人興奮?本公子倒是有幾分好奇了。”雲邪淡淡地問道。
“待會雲公子就知道了。”域紫依舊賣著關子,抬步走在前面,為兩人引路。
越走上樓梯,那股音浪就越強,雲邪暗暗握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風御天抓住了雲邪的手,溫熱的手心,帶著一些薄繭,骨節分明,很是有力。
風御天緊了緊手掌,雲邪握緊的拳頭慢慢放鬆,臉上漸漸出現了那副亦正亦邪的笑容,看起來愈發的高深莫測。
風御天就這樣牽著雲邪的手,一路跟在域紫的身後。
“雲公子,風公子,到了。”域紫站在一扇大門前說道。
只見面前這扇大門,通體全黑,厚重而沉穩,因為音浪太強而有些輕微的顫抖。
觸手之處冰涼陰森,雲邪從心底發出戒備感。
“恩。”風御天淡淡地回到。
這還是風御天第一次在永生之地說話,之前他都是默默地站在雲邪身後,護著她的安全。
雲邪的手從風御天的手心滑出,風御天低頭深深地看著她。
雲邪朝他眨了眨眼睛,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和域紫周旋道:
“這裡面這麼嘈雜,雲某人可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啊,看來你要買單了。”
她知道風御天不喜歡周旋這些東西,她來就好了。
“哈哈,雲公子,你說這些話就為時尚早啊!”域紫哈哈大笑,顯得很有自信的樣子。
雲邪抱著懷裡的小尾,輕挑眉峰,低低地回了一個字:
“哦?”
“開門。”域紫對守著門的兩個護衛說道。
“是,大人。”
這扇厚重的門被兩個護衛緩慢地開啟,才開啟一條縫,因為沒了阻攔,這扇門裡面震耳欲聾的歡呼尖叫聲一波一波地襲來。
雲邪皺了皺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緩慢開啟的大門。
兩個護衛很快開啟了大門,域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雲邪抬步,上前。
眼前一片開闊。
她來的這個地方是一個環形的建築,有些像古羅馬鬥獸場。
下面是一個平地,平地劃分成了很多塊,每一塊地有不同的形態,有的地泥濘的不堪,有的地怪石嶙峋,有的地死屍遍地,有的地光潔平坦。
每一塊地面積都很大,在雲邪目測看來,和現代一個小型的足球場都有得一比。
不同形態的地之間有著石欄的阻隔,石欄有一人高,上面塗滿了鮮血,有的已經乾涸,有的還正新鮮。
石欄與石欄之間是狹窄的小路,小路乾淨舒適,和一旁的石欄形成對比,足以刺激每一人的心理。
平地周圍環形一圈都是觀眾席,層層疊疊地往上走,密密麻麻坐著人,黑壓壓的一大片,他們高喊著,尖叫著,帶著病態的興奮和快感。
這個雲邪朝天花板看去,這個建築高度足足有八十米,觀眾席上可以容納的人數大概在二十萬左右。
非常龐大的一個室內鬥獸場,很刺激,手筆也足夠大,相比後臺也足夠硬。
“雲公子,這邊走。”域紫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雲邪瞥了他一眼,向著域紫指的地方走去。
她走的地方是一處甬道,看得出來是單獨闢出來的一處通道,每走十步便有一個護衛和一盞燈。
通道的橫截面接不大,高三米,寬兩米,容他們幾個人走走,的確是夠了。
腳踩在地面上發出的腳步聲會有隱隱約約的迴音,氣氛有些恐怖詭異。
“雲公子是貴賓,自然要坐到貴賓席上去,下一場表演就要開始了,雲公子請快些走吧。”
“恩。”
兩人加快了步子,就在這時雲邪敏銳地聽到後面也有腳步傳來。
猛地停步,雲邪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瞧著走在前頭的域紫。
風御天適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