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說出了口。
雲邪對他的心理很是瞭解,於是點點頭說道:
“炫陽天元寶丹需要用到一名鬥士的十年修為,柳族長可能找到?”
柳元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的,他篤定地點頭說道:
“可以。”
用一個人的十年修為換他進階的機會,這樣的買賣簡直穩賺不賠啊。
雲邪垂眸,柳元心狠手辣,只求成功不問過程。
她最近這幾天也是倒黴,竟然接二連三地遇見這樣的險境,而且最令她無奈的是,身體裡傳來的虛弱感已經快要將她淹沒了。
“臨邪,我勸你識相為妙,否則這世間也不要有你的存在了。”柳元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雲邪已經受了重傷,而且現在傷勢依舊很要命。
若不是因為這一點,他也不敢惹這位炙手可熱的煉藥師,五品煉藥師,這召喚力不用想就知道很恐怖。
所以今天要麼就讓他成功,要麼臨邪就永遠消失在世界上。
“嗤。”一聲冷冷的嗤笑聲,雲邪一臉蔑視地看著柳元。
“上!”
狹窄的小巷,雲邪無處躲藏,只能拼命地衝上前去。
白色的袍子早就被血染紅,身上不斷地出現傷口,但是對於這些,雲邪好似一點都察覺不到的樣子,任由血流,她的攻擊卻越來越凌厲。
雲邪的攻擊和拂落忘川大陸的功法鬥技相比自成一派,讓人捉摸不透,但是攻擊力又極強。
噗!
一大口血猛地從對方的口中噴出,雲邪指尖的利刃瞄準了時機,一擊斃命。
一個綠階的雜毛還這麼麻煩。
剛剛殺了一個人的雲邪靠在牆上休息,原本就沒有痊癒的傷,現在在剛才一番激烈的打鬥中,終於嚴重到令雲邪都感到有幾分的無奈。
而且因為失血的緣故,雲邪的體能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她磨搓著空間戒指,裡面有她平時配置的**,呵呵。
“柳元,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欺負一個受了傷的人,真好意思啊。”妖孽十足,慵懶十足,鄙視十足。
雲邪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屋頂上的男人,一身紅衣,手上拿著一扇扇子,而且好死不死,上面竟然也寫著一個“等”字。
鳳家,鳳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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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不懼這個過程,殺了她的人,不付出點代價,不公平。
唐想顏輕輕地磨搓著自己懷中的瓷瓶,一枚清魂木還丹,不知道能夠幫她到什麼地步?
逼仄的鬥氣在雲邪的臉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綿綿密密的刺痛,在這份刺痛下,雲邪的笑意愈發濃烈。
唐靖存不斷地從丹田中抽出鬥氣,凝聚在手上的鬥氣越來越濃郁。
這時,原本被壓制到不能動彈的雲邪閃電般地伸出手,手腕飛快地翻轉,一掌輕輕地打在唐靖存的丹田上。
幾乎都沒有痛覺的一掌,只是輕輕地觸碰。
青色的鬥氣,瞬間煙消雲散。
沒有了,那逼人的氣勢,那令人觸目驚心的鬥氣,消散在空中,無跡可尋。
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唐靖存身上的鬥氣全部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見,甚至連之前的綠色鬥氣也不見了。
唐靖存躺在地上,口中吐出幾口血來,整個人的氣息萎靡地心驚。
雲邪手撐著地緩緩爬起來,她感覺自己每動一下,她的身體都在叫囂,肋骨好像有斷了三根,五臟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嘲弄地扯了扯嘴角,她來到這個時代後,老是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步,真是好沒用啊。
如果不是她算準了時機,今天這條小命還真有可能就交代在這裡了。
但是,如果的事情,誰說地準呢。
她緩緩地走到唐靖存的身邊,手腕一轉,一片極薄的利刃便出現在她的手心,雲邪的動作一點都不掩飾,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唐靖存拿出一把能夠置他與死地的東西。
利刃在陽光下反射出令人脊背生寒的光芒,唐靖存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的雲邪,努力地想要調出幾絲鬥氣。
但是,沒有。
他的丹田內空空如也,竟然一點鬥氣都沒有了,剛才還充沛地快要溢位的鬥氣,現在好像洩了氣的球,空空如也。
他慌亂地往後移去,一邊移動,一邊還在吐著血,吐出的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