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到底。
雲邪懶得和他說話,徑直便要走下擂臺,這邊石虎已經快速地來到樓梯下面,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讓雲邪受到恭朗的傷害。
就在氣氛已經劍拔弩張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飛身來到擂臺上,這人約莫五十左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被他直直瞧著人感到頭皮陣陣的發麻,好似能夠被他看透一切一樣!
雲邪平靜地看著他,眼神沒有絲毫的閃躲。
跟她比這個,呵呵,太小兒科了。
“雲公子,既然雙方無法達成一致,那麼老夫建議再來一局,如何?”
雲邪眉頭輕挑,看著這人,自持身份的建議,嗤。
“你是裁判?”
“不是,老夫是……”
“不是裁判,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番話?”雲邪輕飄飄地問道。
中年男人瞬間一噎,臉色漸漸暗了下來。
雲邪堵話的技巧很高,聽起來囂張又不是很囂張,有理又不是很有理,反正只會讓人很憋屈,非常非常憋屈。
“爹……”恭朗看著面色不佳的恭宇十分慚愧地叫道。
恭宇三兩步走到雲邪身邊,語氣稍稍有些冷硬:
“我勸你還是識相地再打一遍,否則……”
否則後面的詞,不用想都知道是極為血腥的。
雲邪看著正在往這邊趕過來的裁判,幽黑的眼中閃過不耐:
“沒空,滾開!”
招式瞬間就到眼前,雲邪冷哼一聲,不過是要找一個還過得去的理由可以對她動手而已,打一遍,真是不得不打一遍。
一把推開石虎,身子如閃電般地移開。
她站在擂臺下,恭宇站在擂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雲邪,雲邪微微眯起眼睛,身體內不斷傳來的虛弱感讓她手腳好似被束縛住了一樣。
不顧一切調動體內僅剩的精神力,雲邪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到什麼時候,空間戒指中都是能夠恢復鬥氣的丹藥,唯獨沒有恢復精神力的丹藥。
真他媽煩躁。
“我們已經勝了!”石虎狂吼一聲,不顧一切地衝向恭宇,鬥氣化成鋒利的刀刃,所過之處在地上劃出深深淺淺的白色紋路。
激烈的碰撞,雙方都沒有得到好處,而且由於恭宇的實力遠勝於石虎,他所受到的傷比石虎輕上了無數倍。
獅虎傭兵團的人飛快地來到石虎旁邊,石虎猛地吐出一口血,只是眼神依舊兇猛如野獸般看著恭宇。
“嗤,一個綠階的小嘍羅也敢對我出手?”蔑視,十分的蔑視,恭宇連眼角都不願意施捨給石虎,只是定定地看著雲邪。
雲邪算了算時間,發現裁判要是能來早就來了,看樣子是不會來了,這樣公然挑釁比賽的規則,哼,這個裁判是收了多大的好處。
她走到石虎的身邊,曲成扶著石虎,低低地叫了雲邪一聲。
“無礙。”雲邪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幾粒丹藥塞到石虎的嘴裡,不管他傷到了什麼地步,她總是能救回來。
“回去。”幹完一切後,雲邪對著一行人淡淡地說道。
“不回去!”首先開口的人是一開始便和雲邪有矛盾的六子,他目光堅定地看著雲邪,然後又篤定地補充了一句,“打死都不回去。”
雲邪扶了扶額頭,現在她腦袋痛的很,不想用催眠術。
“六子,扶著團長,我們立刻回去!”曲成明白雲邪的用意,立刻附和道。
她看著一行人離開後,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懨懨懶懶的。
揉了揉眉心,她對著恭氏父子說道:
“既然這麼想贏,那一場,便算作你們贏好了。”
“不行,既然是來參加比賽的,那自然是要比試方能得出勝負。”恭宇說道。
聞言,雲邪眉頭輕輕蹙起,找茬找得這麼明顯,真是令人頭疼。
一退再退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
“怎麼,你認為你兒子還有命陪我玩第二次嗎?”雲邪冷冷地問道,身上漸漸滲出陰暗的氣息,殺氣也越來越濃烈。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命呢?”恭宇眼神尖銳地說道。
雲邪實力比他低,再者雲邪現在實力幾乎耗盡,恭宇眼力自然是毒辣無比,看出這一點,幾乎毫無壓力。
“好,我應下了。”轉身回到擂臺。
此間除了被雲邪遣離的獅虎傭兵團一行人之外,沒有一個人離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雲邪說一句話,也沒有譴責恭氏父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