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可以嗎”雲邪冷靜地將自己的安排快速地說出。
沒有辦法,只有十天的時間,她除了抓緊時間趕路,其他的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必須要趕在龍凰根成熟之前先行將它採下
墨汌聽到雲邪的安排,不得不讚嘆雲邪安排的精妙,但是這樣趕,究竟是為了什麼啊他表示很不理解啊。
“我要去採龍凰根。”雲邪猜到墨汌的疑惑,回答道。
“這是什麼”墨汌好奇地問道,他在煉藥方面是一個盲,那麼在認藥材也是一個盲。
“一種天材地寶。”雲邪停頓了片刻,然後繼續說道,“其實,墨墨導師你可以不必跟著我們,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自己出去的吧。”
“不行”墨汌激動地立刻說道,稍後又覺得自己的反應太激烈了,這才小聲地解釋道,“我怕黑。”
在黑夜中,雲邪的眼神沉了沉,墨汌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但是他並不打算跟她說。
雲邪不置一詞,對於墨汌的怕黑論,她也懶得去說。
三人沉默地往龍凰根的方向飛快地奔去,突然雲邪感到腰上一緊,身子就被人狠狠地扯到一旁。
“小邪”對面傳來墨汌焦急的呼喚身後,背後傳來稍顯急促的呼吸聲。
“御天”
“有魔獸。”風御天言簡意賅,身上的氣場開始緩緩地變得殺戮。
雲邪手掌心滑出一把匕首,終於要開始了嗎
禁地,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片天地。
“墨汌,不必管我們,顧好自己。”雲邪朗聲地對著對面的墨汌說道。
“可是”墨汌的話還不曾說完,一股帶著腥氣的凌厲攻擊便徑直往雲邪襲來,雲邪還不曾出手,風御天便早已揮劍對上。
懷裡抱著一個人卻對風御天沒有任何的影響,一招一式,皆是殺伐果決,雲邪感到耳邊的風聲猛烈地呼嘯,風御天右手持劍,雲邪看不見風御天的臉,但是她卻能感覺到那股睥睨於萬物之上的肅殺。
突然一股濃烈的腥氣直衝鼻,雲邪難受地皺起眉頭,風御天將雲邪的腦袋扣向自己的懷裡,再次提聲上前。
在風御天的懷裡,他身上的冷松木想將她鼻腔內的腥氣驅逐地一乾二淨,懷抱雖然不柔軟,但是卻很溫暖,在這個溼冷的環境中讓她感覺非常地舒適。
雲邪深吸了一口氣,想起其實這一路以來,風御天當著她的面出手次數極少,但是他卻常常一個人出去面對一群人,然後帶著一身傷不露聲色地回到。
手緊緊地環上風御天的腰,第一次,她可以什麼都不用幹,把毫無防備的自己交給別人。
“哼。”風御天冷哼一聲,鬥氣注入劍中,紫光如煙花在黑夜中綻放,卻不曾被重重黑暗所吞沒,一道道劍光將空氣劈開,也將兇惡的魔獸劈開。
一直窩在懷裡的小尾這時嗖的一下從懷裡跳出,雲邪眼前一閃,小尾叼著一枚拳頭大小的內丹回來,然後在雲邪的肩頭上嘎嘣嘎嘣地直接用牙咬碎吞入腹中。
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被弄髒的爪子,然後不動聲色地將爪子在雲邪的衣服上擦了擦,接著在雲邪的懷裡重新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雲邪被小尾的行為看得哭笑不得,風雨體已經收了劍,抱著雲邪回到地面上,兩人緊緊相擁,雲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咦,墨汌呢”周圍的環境很安靜,雲邪感覺不到除風御天之外的另外一道氣息,沒有人回答她,雲邪的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墨墨導師”
無人回答,清冷的夜風吹拂過她的臉頰,雲邪的腦袋又清醒了幾分。
“墨汌,如果在的話,回答我。”
“阿邪,他不在。”風御天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雲邪身子一僵。
“墨汌,聽到後,立刻回答我”
依舊沒有人回應,在黑暗中,雲邪的瞳孔緩緩地放大,為什麼不回答她。
“他沒事,我們走吧。”風御天強勢地摟過雲邪的腰,將她往前面帶去。
雲邪的心臟怦怦直跳,風御天的話是她現在唯一能夠相信的,因為她現在不能貿然去找墨汌,茫茫黑夜,墨汌在哪裡她根本不知道。
“不管你在哪裡,在我們進入禁地的地方等我。”雲邪說完話,一咬牙轉身朝著原來的方向繼續趕路。
風御天轉頭朝後看了一眼,便繼續往前趕,荒蟒蛇毒,他也不希望這東西呆在他身體一輩子,再者墨汌他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和承擔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