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皇后。第一次真正的覺得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妖女。“你不是想要我的性命嗎?我給你就是。”
“哼——”冷彎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朝夜辰伸出手。
夜辰會意將一個紅色的瓶子遞給她,冷彎彎持起瓶子在林承襲眼前晃動:“是不是覺得這個東西很眼熟?”這個就是在抓到下毒人的住處搜出來的,也是奶孃所中的七夜草。七夜草,巨毒。與鶴頂紅齊名,與遠比鶴頂紅更陰毒。服下七夜毒的人,會在七天裡痛不欲生,直到筋疲力盡而亡。
“七夜草。”林承襲臉色大變。
冷彎彎勾唇殘忍一笑,纖手倏地點住他的穴道。將整瓶七夜草一滴不露地灌進了他的嘴裡,然後解開穴道看著林承襲奮力摳著喉嚨,乾嘔著。
“將他帶回彎月樓地牢關起來。”冷彎彎朝夜辰吩咐道。
“是。”夜辰一拍手,兩個殺手飛掠而入。將還在摳著喉嚨的林承襲和昏迷的林夫人都帶走了。
冷彎彎與夜辰走出房屋,抬起頭望著被火花映得通明的夜空。在心裡喃喃道:
奶孃,彎彎給您報仇了。您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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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八十章 冷大公子
( )宰相府一夜被滅門,火光映了半邊天。
血、火交融,妖嬈奪目。
一具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運出,燒焦的味道撲面而來。令圍觀的百姓也忍不住掩鼻不敢聞、也不敢看。偶爾膽大的瞄上幾眼,在一邊與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這宰相到底是得罪了哪個人物,堂堂一國之相居然被人滿門誅滅。嘖嘖,作孽哇。懶
宰相的門生也來了不少人到現場,當看到曾經熟悉的人成了那等焦炭似的都忍不住慘白了臉。一邊是為他們感覺到惋惜,一邊又生起自我的危機感。能在一夜之間做出這等慘案的人,該是何等的兇慘。會不會下一個就是他們呢?
眾人面面相覷,在彼此眼底見到了深刻的恐懼。
噠噠噠——
一匹棕色的大馬從街的另一邊奔了過來,路過宰相府外,卻見到人群如潮,還有不少官兵伸手攔住裡探頭的老百姓。俊朗的眉挑了挑,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拉扯住韁繩,他翻身下馬,白色的衣襬隨之飄飛,青絲如蟬,用玉簪高高束起,髮尾垂落在肩後,兩鬢間,幾縷散發垂落,面冠如玉,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看起來倒似一個不凡的英俊男子。蟲
“麻煩讓讓。”
他將馬系在街邊的樹後,朝著人群走進去。
眾人回頭一看,如果貴氣男子必是大人物。咽在嘴裡的不滿都吞了下去,自發地站開。
“官爺,請問這裡發生了事情?”男子攔下一個官兵問道。宰相府門楣上的燙金牌已經被大火燒燬,曾經華麗的宅子只是殘桓斷壁。還有青煙在嫋嫋冒出,狀況之慘,睹之不忍。
官兵抬頭望了他一眼,瞧這年輕男子看來是富家子弟。也沒有像對待小老百姓那樣轟走他,一挑眉:
“公子,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宰相府,只是昨晚被人滿門誅滅,連屋子都燒得如此模樣,慘啊慘。”
語落,同情地搖了搖頭。沒想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宰相也會發生這等事情,這世道啊,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呢?他們小兵小將還是安安份份守著自己的飯碗吧。
“宰相府?”
男子修長的手指撫著下鄂,深邃明亮的星目指著地上的一具具用白布遮裹的屍體。能一夜之間血洗宰相府的必不是簡單的人,是誰呢?雙眸微眯了起來,他很有興趣。
回身,牽起馬。重躍馬背,噠噠噠的離開。
將軍府
男子騎著馬在將軍府外翻馬而下,朝著將軍府進去。
“站住。”
守門的侍衛兩人將長矛刷的放出,交叉擋住了男子的去路。抬起雙眸打量著陌生的男子,侍衛甲問道:
“公子找誰?”居然就這樣就想直闖將軍府,他把將軍府當成了什麼?
男子聞言挑了挑眉,抬頭望著門楣上‘將軍府’三個燙金大字龍飛鳳舞。他並沒有走錯,不是嗎?
“讓開。”眸斜視著兩個侍衛,冷冷地說。
兩個侍衛面面覷,而後同時暴喝:
“大膽,竟敢擅闖將軍府?”
“擅闖?”男子唇角勾起,“本公子還不知道回自己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