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鳥不敢飛,中有鯉魚長且肥。
岸旁青草長不歇,空中白雪遙旋滅。
蒸沙爍石燃虜雲,沸浪炎波煎漢月。
陰火潛燒天地爐,何事偏烘西一隅?
勢吞月窟侵太白,氣連赤坂通單于。
送君一醉天山郭,正見夕陽海邊落。
柏臺霜威寒逼人,熱海炎氣為之薄。'1'
看著細君驚喜的容顏,軍須靡淡淡一笑:“還不快脫衣服?要呼莫等多久?”
細君伸手一撩溫泉水,剛好微燙的溫度,細膩柔滑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泡在其中,可是她還是顧及的看了看軍須靡:“那個——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軍須靡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冷聲道:“該看的本王都看過了,迴避到哪裡去?”已經脫光了衣服,一個完美的跳躍,就游到湖裡去,那徜徉的姿勢,簡直無比的愜意。
細君尷尬的站在湖邊,細軟的黃沙,也微微發燙,她轉過身去,小心的除去衣服,還剩下一身內袍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勇氣,穿著衣服小心的來到湖邊,慢慢的探著沙子下去,水剛剛漫過她的胸部,衣服瞬間貼服在她玲瓏的曲線上,好在白湯看不到水下的部分,她剛剛鬆了口氣,突然一個不備,從湖底鑽出軍須靡的身影,一把將她抱住。
“你——”細君臉騰地粉紅,他的身子被溫泉泡的好熱,而自己也感覺自己彷彿被這溫泉催化了一般,身子好軟。
“聞到香氣了沒有?”軍須靡好心的引導著。
“香氣?”細君認真的嗅了嗅,是有一種幽幽的甜香,彷彿極熨帖的鑽入心肺,渾身為之酥麻。
看著她迷離的雙眼,軍須靡唇角露出得意的笑,看來天竺的催情藥劑真的很好用,想著自己這幾日的禁慾,恐怕她那裡早已恢復,更何況這裡的溫泉,一定已經幫他滋潤了那個久違的幽谷——
“你——別這樣!”細君發現他已經帶著她慢慢向湖邊靠去,大手附上了她的柔軟,偏偏她一點力氣都沒有,還熱的要命,眼見他已經啃咬上自己豐潤的胸,自己卻如同軟腳蝦一般,任由他戲弄,全身如同竄起了火一般,嬌顫的勾上了他的脖子,磨蹭著他光裸的胸膛。
吻著她細膩的脖頸,沿著耳垂吐氣,身下刻意的置放在她的雙腿之間,卻不肯給她滿足:“想要嗎?”
“你——你用了什麼東西?”細君迷離的扭動著身子,她好熱,熱流從上到下竄動著,幾乎不能自已,明明就在她的雙腿之間,卻偏偏不肯給她滿足。
“用了能讓你銷魂的良品。”軍須靡將手插入她的長髮,另一手攬住她的腰,對著她微張的紅唇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滋味好甜,攪擾得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體內,而她不斷的扭動,胸前上下紅豆的摩擦和那裡軟軟的刷動,讓他再也忍受不住,就在抵入洞口的瞬間,他的眼神變得黝黑:“君兒,想要嗎?”
“我——”細君已經忍受不住,她的意識越來越渙散,可是隻知道無盡無窮的空虛,需要他來填滿,她咬著下唇,用身體的反應做了回答,迎合的向後略略彎腰,挺起了胸前若隱若現的豐滿,終於他一個挺身,滿滿的充盈讓她呻吟出聲,隨著那抽出,溫泉水悉數湧入她的體內,溫暖的刺激讓她媚態十足,這一刻,軍須靡的眼前,綻放著最撩人的花朵。
熱氣蒸騰,遠處只能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隱隱聽來陣陣的吟哦,也被吞進軍須靡的口中。
終於得到解放的軍須靡,在她前所未有的迎合中,酣暢淋漓的盡展著雄性之風,就連被下了媚藥的細君,也招架不住,嬌嬌的低泣道:“不要了,嗚——”
“說,我是誰?”軍須靡把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邪惡的將她掉轉身,從後面摩擦著她的身子,不肯滑入。
“你——你是個壞蛋——”細君剛說完,就感覺她的身子被他壓得向前傾,差點碰到了湖面,而他已經從後面開始瘋狂進攻,雖然離湖邊很近,水已不深,可是這樣危險的動作,害她時時擔心嗆到水,她被迫揚起頭,脊背的曲線使得身子更加緊繃,那裡的快感更加強烈,在他數度強烈的進攻下,她已經感覺到那股灼熱再度襲來,而她則在他一鬆手的瞬間,直直的向水中栽去。
軍須靡一把將她撈起,低聲道:“腿軟了?”
“你——你——”都是你害的,你還這樣!細君沒好意思說出口,她的確站立不穩,感覺到他抱著自己,大手撫摸過她的全身,似乎幫她細膩的洗過一遍,來至她的推薦,滿意的說:“這回這裡好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