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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人。

“你——”情景再現,軍須靡突然想起迎親當天,他闖入她的內帷,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驚豔的場景。

她身上的淡淡淤青,是他前幾天肆虐留下的痕跡,只是幾天沒碰她,他居然又升騰起強烈的慾望,但是看見她滑膩的肌膚,就可以想象,撫觸的妙感。

他一步步的靠近,腳步也沉下來。

細君卻無處可躲,她在木桶之中,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儘量向下,冷聲的說:“非禮勿視,大王請退出去。”

還是那樣無辜和清冷的眼神,她無論處於什麼樣的窘態,都似乎很鎮靜,她到底擁有怎樣的過去,才培養出這樣的獨特的氣質?

軍須靡越來越感覺她就像一個謎團,儘管或許是一個陷阱,可是他卻無法自拔的沉溺下去,或者,他喜歡的只是她的肉體,那凝滑無比的細膩,還有那極為銷魂的緊緻,以及那無人可以替代的體香。

“夫婦人倫,你覺得本王該退出去嗎?”軍須靡已經來到了木桶邊緣,俯視著她胸前的凸起,眼神變得極為幽暗,手也伸了下去。

細君突然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夜晚,她閉上了眼睛,痛苦的說道:“既然可以將我送給別人,為什麼不肯放了我?”

軍須靡這才記起,還沒有和她解釋,可是當初傷她那麼重,現在說一切都是他誤會,他實在無法說出口。

一絲內疚慢慢浮起,他的手改向她的肩頭,然後就是她的脖頸,他該怎麼對她?

拿起旁邊的浴巾,軍須靡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細君耳邊響起:“我永遠不會放開你。”

細君突然感覺身子一涼,他居然一把就將自己從木桶中抱了出來,迅速裹上浴巾,朝床榻走去。

纖細的玉足還在滴水,頭髮也溼漉漉的弄溼了他的衣服,沒有意想之中的疼痛,她已經習慣了他將自己扔在床上,這一次,居然是輕柔的放在床榻上。

她拉過被子,裹緊了自己的身體,哀痛的說:“我已經——”沒有用了,她已經不能生育了,犯了七處之過,他完全可以以此將她遣送回國,可是為什麼?

下一秒鐘,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既然不能掙扎,她就閉上了眼睛,緊緊裹好被子,一動不動的像個死屍一般。

軍須靡很不滿意的看著她的拒絕,對著她的耳朵突然說了一句:“再過一兩天,就可以看到你的霍俊了,很期待嗎?”

什麼?細君睜大了眼睛,他說什麼?“你的霍俊?”霍俊他怎麼會來?難道還是做漢使嗎?還是——

“細君,如果此刻你有所顧及不肯離開,總有一天,我要帶著千軍萬馬橫掃匈奴,讓你再無後顧之憂的離開……”

霍俊臨行之前的話,在她耳邊迴響,他真的回來了嗎?

的確,是她的霍俊,唯一一個還這麼掛念她的人,那個在月下輕輕唱著《秦風?無衣》的男子: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她本真的反應無疑深深的刺痛了軍須靡,他原本升起的柔情又被壓下,撕開了自己的衣服,拋在了一邊的春凳上。

輕輕的一扯,就將她用力拉扯的被子扯開,壓上她的身子,強迫她必須直對自己的眼睛:“在想那個男人?他到底哪裡好?”

細君冷冷的回應他:“他比你好上千萬倍。”

軍須靡的怒火只想找到發洩口,他將自己狠狠的抵住她的柔軟,壓抑著想要把她揉進身子的憤怒,再給了她一個機會:“忘了他,本王會對你原諒你所做的一切!”

細君冷冷的將臉瞥向一邊,一滴淚悄然的滑落到她的髮鬢裡,她做錯了什麼?需要他原諒,一絲蒼白的微笑浮上唇角,在軍須靡眼裡,那無疑是嘲諷,他的身子變得無比緊繃——

雨歸來:還有一更。

第八十九章 痛極纏綿(2)

軍須靡的身體變得無比緊繃,可是身下的女人似乎絲毫不配合,他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緊接著細君的一句話,差點澆熄了他所有的慾火——

“除了強迫,你還會做什麼?”

配合上細君冰冷的眼神,軍須靡幾乎一個挺身,就要狠狠的貫穿她,可是她的冷傲和不為所動,讓他的自尊心受到強烈的刺激!

猛地翻身起來,扯過一旁的浴巾,他圍住自己的下身,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