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絲詭異的笑,在細君輕輕甩開她的時候,突然像是受了很大的推力一樣,差點摔倒在地上:“哎喲——”
軍須靡一把將銀戈扶起,還沒等問話,銀戈的臉上顯出十分的委屈:“好心拉你去喝酒,竟然要推倒我,哎喲……”說著伏在軍須靡的懷裡,捂著自己的肚子,表情似乎十分痛苦:“我的孩子——”
軍須靡臉色一變,對身後的呼莫厲聲道:“還不趕快去傳太醫!”他原本已看出銀戈的把戲,但是當他看到細君淡淡的表情時,覺得十分刺目,當他聽到她開口說話後,眼底更加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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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琵琶新怨(2)
“左夫人,我不與你相爭,你所稀罕的你自去珍惜,別人可能毫不在意,所以不用耍這種把戲,免得傷了自己就後悔莫及了。”
她說什麼?毫不在意?是說他?她就那麼不喜歡自己?想也沒想,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剛剛準備離去的細君,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死死的禁錮在自己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居然傲視著自己,眼神清涼如冰,一副凜然的模樣,他討厭她的傲氣,討厭她似乎對任何事物都毫不關心,唯獨對那個男人!軍須靡指著銀戈道:“快向左夫人道歉!”
細君冷冷一笑,把頭轉到一邊,冷冷的說:“難道我說錯了嗎?還是王的雙眼被矇住了?看不清真相嗎?”
銀戈心頭一惱,腳下一跺:“王,你看她就是這樣,居然敢這麼頂撞王!”
軍須靡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細君,對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你對本王毫不在意?”
細君閉上眼睛,殺了人的儈子手居然還問犯人,為何對他如此,難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她甚至想起那天夜裡的凌虐,她好怕,好怕再有他的子嗣,害怕再承受那樣剜心割骨的痛,如果可以,她寧願他永遠不要再碰自己!
看著劉細君居然微微點了點頭,軍須靡身上的危險氣息越來越盛,幾乎連一邊的銀戈、碧珠、呼莫都感覺到了,之間他大手一揮,捏著她下巴的手只一甩,細君的身影就踉蹌的跌倒在雪地中,翻了好幾個滾,白雪沾染了她的長髮和披風,粉色的身影顯得格外狼狽,琵琶也甩了出去,落在不遠的前方。
這一幕幾乎嚇到了碧珠,她驚呼著:“公主——”就匆匆的跑了過去,而呼莫的眼中也顯出一絲不忍。只有銀戈,心底一陣歡呼,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失寵了!自己的腹中已經有了王的骨肉,看她還怎麼和自己抗衡!
細君強忍住眼角的淚,推開過來扶她的碧珠,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雪,頭髮已經凌亂開了,但很快就被她隨手挽好,無意之中有了另外一種風韻,她冉冉的走到琵琶前,卻發現居然在銀戈的跟前。輕輕的彎下腰,手剛碰到琵琶,一雙紅色的靴子就狠狠的落了下來,碾踩在她的玉手上:“呀,對不起,右夫人,還真是不巧,如果你不肯去,我只好和王先回帳了!”
說著銀戈的腳又使勁的旋轉了兩下,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從她的手上踏過去,攬住了軍須靡的手腕:“王,我們走吧。”
碧珠忙忙的幫細君撿起琵琶,扶起她柔弱的身軀,心疼的抓過她的手,看著那手已經淤紅一片,心疼的無以復加:“公主,您的手?”
軍須靡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手握緊了又鬆開,他剛想扯開銀戈的手,突然聽到一陣笑聲,在身後傳來:“王、兩位王嫂,晴天賞雪,真是好興致啊!”
眾人一回頭,看見相王大祿和大祿之子翁歸靡已經走到近旁,帶著雪狐貂領的帽子,一身皮襖,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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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連心之痛(1)
兩人施過禮之後,翁歸靡英姿颯爽的來到碧珠身前,看著她懷裡抱著的琵琶,突然露出了極有興趣的目光:“這個琵琶,好生古怪,王兄,你以前可曾見過?”
軍須靡、陽孫、翁歸靡三人關係最好,年齡相若,又是同宗兄弟,意氣相投,曾被譽為烏孫國的草原三鷹,只是想到陽孫,軍須靡的眉間升起一絲悵然,這才留意到碧珠手裡捧著的琵琶,果然與之前見到的並不相同,腹部圓鼓中空,迴音嫋嫋,餘韻更長,難怪剛剛的曲子更加動聽。
翁歸靡依然從碧珠手裡接過琵琶,微笑的對著細君鞠了一躬:“這琵琶可是王嫂之物?”
細君看著眼前這個神色俊朗的年輕人,微微點了點頭。
翁歸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