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的,翁歸靡向自己的帳子走去,就在這時,營中已經騷亂起來,軍須靡下令搜查所有的帳子,火把已經點起,整個營地一片火光,可是細君腦中只有無盡的恨和傷心。
還沒等走到帳子口,迎面一隊人冷冷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軍須靡舉著火把,身後是大祿、軍臣單于、銀戈、兩軍的侯爺、將軍以及他們的侍從,黑壓壓一片。
而這一方,只有翁歸靡抱著懷中的細君。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直直的看著翁歸靡,還有他懷裡僅用被單裹著的細君,那垂下的玉足讓人無限遐想。
細君睜開淚眼汪汪的水眸,當她看到軍須靡的時候,本能的縮向翁歸靡懷裡,而這一幕在軍須靡看來,完全變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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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險象環生(3)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尖銳的響起:“大王,你完全不用擔心,人家右夫人一點都不寂寞,說不定人家還嫌你打擾了好事呢!”
銀戈的話音剛落,軍須靡的冷眸就狠狠的掃過銀戈,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不怒自威的寒氣。
他徑直走到兩人面前,翁歸靡絲毫沒有迴避,眼中同樣閃動著王者一般的氣息。兩人對峙的目光,讓身邊的人都感覺到了危險。
“把她給我。”軍須靡壓低著嗓子,帶著威脅的說。
“王兄——”翁歸靡突然抱著細君半跪在地,接下來他的話讓所有人都震住了:“翁歸靡請大王,將細君公主賜我為妻,翁歸靡願終身只此一人,絕不再娶!”
“什麼?”
不但銀戈、大祿捂住了嘴,就連那些將士、匈奴國的軍臣們都震撼了!要知道,雖然兩國習俗相同,可以兄死弟及,但是那畢竟是在死後的事,如今軍須靡貴為國君,夫人的身份不同於侍妾,這種要求簡直是大逆不道的!
軍須靡慢慢的俯下身,看著閉著眼睛,不願看他一眼的細君,他的手已經微微顫抖,這個女人真行啊!真會鑽空子,就這麼一點時間,她都能勾搭上他的好兄弟!看她的樣子,難不成——
一個可怕的猜想讓他的臉色大變,下一秒鐘,他已經狠狠的抓過細君,對翁歸靡道:“鬆手!”
翁歸靡剛要反抗,但看著身後那些匈奴人,忍痛咬牙道:“請大王降旨,將細君公主賜給翁歸靡為妻!”
軍須靡一把抓過細君,橫抱在懷裡,看著誠摯堅毅的翁歸靡冷笑一聲:“這個賤人,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上!”
說著抱著一臉駭然的細君向自己的王帳中走去。
翁歸靡站起身來,剛要追上去,被大祿一把扯住:“翁歸靡!”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王者的背影,橫抱著一個嬌弱無比的女人,一步一步向王帳中走去,彷彿是要把她送向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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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重重士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內。
帳內,氣氛冰寒入骨。
閉上眼的細君,聽到他的話後,淚水橫溢,他說她是賤人!既然要死在他的手上,為什麼還要把她送給別人?
淚水溼透了翁歸靡的胸口,他的臉上露出一個惡魔的冷笑:就這麼不願離開翁歸靡的懷抱?就這麼討厭自己?
帳中的侍者紛紛退下,軍須靡大手一甩,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細君的臉上,將她煽落在前帳中的虎皮座椅上,金黃色帶黑斑的虎皮,襯著她凌亂的衣衫,床單已經剝落,身上被撕得若隱若現的衣服,配著她披散的如墨長髮,匍匐的姿態和憤怒的圓眸,幾乎不用任何話語,就讓軍須靡又痛又恨。
一把撕開自己的衣服,帶著殘忍的話語:“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
第六十二章 誤會迭生(1)
細君的眼裡已滿是絕望的悲哀,她抬起高傲的下頜,冷冷的看著軍須靡:“在你眼中,我就這麼下賤?”
軍須靡被她桀驁的態度再度激怒,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居然還敢如此趾高氣揚,難道自己對她太過放縱了嗎?
“那還用說嗎?”軍須靡狠狠的撕掉細君身上最後一絲牽絆,那略帶淤痕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後背上的鞭痕已經淡的看不出來,赤luo的曲線伏在虎皮上,宛若一隻等待求歡的貓兒,他的怒火亟待發洩。
就在他扯過她雙腿的時候,細君奮力的踢開,眼淚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