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呼莫,取馬鞭來!”
銀戈貌似無辜的說:“須靡,我這裡就有,要馬鞭做什麼?”大漢既然能派出和親公主,匈奴豈能坐視不理,如果大漢和烏孫勾結,那麼對匈奴定生不利!所以,如果能借刀殺人,破壞大漢和烏孫的聯盟,實在是一舉多得之事,更何況她再過四天可以名正言順的嫁給身邊這個英雄的男人!
軍須靡取過馬鞭,遞給呼莫:“既然是夫人犯法,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五十鞭,行刑!”
“求王子開恩啊!公主舊疾未愈,身子嬌貴,請王子息怒!”碧珠等人統統撲了上去,叩頭如同搗蒜。
“不要求他!”細君輕聲道,她雖然身子柔弱無力,但絕不會讓他如願,身體上的摧殘根本算不上什麼,他真正想要的,就是要折辱踐踏她的尊嚴!
鞭子陡的揚起,又重重的落下,頓時細君的後背碎布如飛,露出凝脂般的肌膚,一道又紅又粗的鞭痕綻放在她的脊背上,“啊——”剛剛低呼一口,細君已咬緊了下唇,雙手緊緊攥住,不讓自己再喊出聲,可是為什麼她感覺好痛、好痛?
“繼續!”看著已經有些不忍的呼莫,軍須靡冷冷的說:“三十六、三十七——”
地上的細君,只感覺到火熱的灼痛,牽動著全身,每一次落鞭,都會換來她的一陣抽搐,她不知道到底已經多少鞭,只是眼前一片血色瀰漫,彷彿是母親的鮮血,撲染了整個地面,難道她也難逃宿命嗎?緊咬住銀牙,她已經模糊了視線,神思漸漸飄渺。
“王子,不要再打了!”銀戈即便見過再大的陣仗,也看的觸目驚心,甚至她已經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蔓延在地上那個嬌小的女人身上,此時出口,可能已經晚了,但是正好可以偽造一個富同情心的形象。
軍須靡冷眸一眯,看著舉鞭已經不忍再打的呼莫道:“還有十鞭,先記下,等她好了,再補上。”然後微笑的看著銀戈道:“我們走!”
她們剛剛離開,碧珠等人就急急的撲上前去,扶起公主,發現她早已昏死過去……
“公主!來人啊,救命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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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慘遭鞭刑(3)
一聲吶喊在氈房中傳出,軍須靡剛剛離開的腳步突然頓住了,難道她不堪鞭打已經死了?來不及多想,他瞬間扔下身邊的女人,飛身返回帳內,卻看到碧珠等人抬著剛剛受過刑的細君,她的頭髮已被挽起,露出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下唇已經被咬的血跡斑斑,雙眸緊閉,氣息微弱!
“女人!醒醒!想這麼快就解脫,哪有那麼容易!傳太醫!”
地上跪著所有精通外傷的醫生,軍須靡扔下懷裡的女人,傲然的站起:“她死,你們陪葬。”說完再度離開。
而銀戈望著他返回的身影,眼底流過一絲冰寒,他們之間,絕對不是庶母與王子那麼簡單!看來她要多費些功夫了!疼痛蔓延開來,幾乎所有的太醫都奔波於藥房和寢宮之間,碰頭時都會輕嘆一口氣,下手實在太重了!而夫人體質又太弱,始終昏迷而沒有醒來,明天就是老烏孫王下葬之日,也是新王登基之日,恐怕也無法讓她清醒過來。
其他人都在緊張忙碌著換掉白紗,鋪設上紅毯,徹底不眠。
深夜,星光黯淡,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王帳之內,他的眸子如同獵豹一樣在黑夜閃閃發亮,當他的視線落在床腳的琵琶時,眸色突然加深,那是他最愛的樂器,也是西域諸國獨有的!她怎麼會彈?
想著那天她低聲吟唱的曲調,僅僅記得那一句:“居常土思兮心內傷,願為黃鵠兮歸故鄉。”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後背上,因為已經血肉模糊,所以她俯臥在床榻上,背部遮蓋著一個透明的絲綢,觸目驚心的鞭痕和藥混合在一起,想著她寧可咬碎下唇也不求饒的樣子,他的心沒來由一動。
“你就這麼想回去嗎?既然不想嫁,為什麼不換別人?”他喃喃道,手指碰觸到她的唇,發現那裡乾涸的驚人。
端起旁邊的水碗,卻發現根本無法給她喂水,她無法翻身,也一直處於昏迷,那麼她是不是也無法吃藥?想至此,他眉頭一皺,含了一口水,徑直半蹲在床前,對著她的唇深吻下去,慢慢的將水過渡給她,看著昏迷的她,如此柔順,唇齒間沾染著水的光澤,瞬間像被滋潤的花朵一般,他幾乎無法自持的加深了那個吻,攪擾著那細滑的丁香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