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歸靡臉色一沉,大漢信使?是長安來的,還是鄭將軍那邊?“宣!”
解憂又氣又傷心,她已經儘量在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他卻仍然如此,這讓她情何以堪?她忍住自己的眼淚,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任何脆弱:“那好,這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隨你認不認,喜歡不喜歡!”說完,也不告退,就轉身退下了。
解憂堅持著不去和他爭吵,當著常羲的面,她不想讓自己難堪,只得低聲道:“之前王上對抗匈奴,解憂不過是詢問一位故人,可否前來襄助而已。”
解憂心一慌:“沒有!只是——”
解憂抬起頭,眼眸裡已經湧上了淚意:“從解憂站在這裡開始,王你可曾問過解憂一句?難道在你不該為當日的誤解道歉嗎?不該關心一下我腹中的胎兒是否安然無恙嗎?”
解憂滿腹狐疑,接過信來,看著封皮上“常惠”二字,還未等開啟,望向正在向她走來的翁歸靡,臉色就變了,慌忙的將信放入袖口,低聲道:“你先下去休息,稍後本宮——”
解憂的心一痛,她斂下眼眸,壓抑自己心中的委屈,淡淡的說:“她回來了。”
解憂眼底的悲哀更濃,原來在他心目中,只有一個王嫂,而她的身孕、她的鞭傷,他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解憂被他眼中的焦灼、擔憂、關心都收在眼底,被他猛烈的一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冷聲道:“難道王上以為是我讓她回去的嗎?”
那人淡淡的施了一禮,開口道:“參見烏孫王,不知公主何在,這裡有家書一封,還望面呈公主。”
(——選自《詩經?小雅?出車》雨歸來:詩及釋文不納入收費字數之中,大家可以放心觀看。玁狁是匈奴的古稱。)
翁歸靡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在別人眼裡,彷彿是一絲讚許,可是解憂卻能感覺到,那嘲諷的意味:“這麼說來,可真是本王的賢內助,本王更要知道,到底是何人。拿來——”
解憂無奈的將手伸入袖口,不甘的將信遞給翁歸靡,翁歸靡看了信之後,淡淡的笑道:“很好。”那笑容說不出來的冷,可是他偏偏沒再說別的,就將信扔給解憂,轉身向後殿去了。
留下忐忑的解憂,半晌才轉過神來,顫抖的開啟信,看完信,她臉色一變:“常羲,這——這封信為何是三年前所寫?”
第四十八章 醋意橫生
常羲痛苦的答道:“公主,自從三年前公主被送來和親之後,正值皇上派漢使到匈奴,常將軍便以副使的身份同蘇武將軍前去,結果被匈奴扣留,據說匈奴為了讓蘇將軍、常將軍投降,使盡了各種手段,卻都沒有奏效,如今生死不明!”
解憂臉色慘白,匈奴不講信義,竟然扣留使節!只怕常惠已經凶多吉少!這封信想必是他三年前早以抱定必死之心才寫下的!
解憂顫抖的對常羲道:“你先起來吧!”
“為什麼不能?你既然是本王的女人,就該讓本王隨時發洩!”
“公主殿下:當日一別,不及數日,已有三秋之意。惠將奉命出使匈奴,方聖上以武立國,數逆蠻夷,匈奴寡恩無義,必生羞惱,惠此去已存死志,定不辱使節,唯一事掛念不下,公主生性純良,身處異國,宮中險惡,如何應對。若惠可安然歸來,此命當全力為主驅使。再念再拜!惠上!”
“可是,我身上不便,你——你去找別人吧!”解憂口不擇言的喊道。
“放手!你——無恥!”解憂想要用力扯開他的手,那肆意的挑逗居然讓她渾身輕顫起來,早孕初期,那裡比以前還要敏感,甚至明顯還大了些。
“野蠻?”翁歸靡加大了揉捏的力度:“那就是他很溫柔了?是這樣?”他居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拼命的攪擾,想要吮幹她口中甜蜜的汁液,可是卻也漸漸迷醉在那馨香的氣息之中,半晌才猛地抽離,看著解憂迷濛霧樣的眸光,冷哼一聲,一把撕開她的衣服,捏住她的一隻豪乳,用手指揉捻著,低聲道:“舒服嗎?”
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看著因為掙扎而高聳的胸部和柔滑的曲頸,他的大手開始肆意揉捏:“他摸過這裡嗎?”
唯一一個關心她的男子,就是常惠!
常惠——
常羲又侍者領著前去休息,而她則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內殿的偏殿,愣愣的望著那封書信出神,三年多了!她遠嫁烏孫之前,父王因是七國叛亂之首,早已被處死,她早已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她若不是個女子,或許也被株連,斬草除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