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慾望,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說——
細君的淚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在軍須靡用力捻揉之際,再次嗚咽道:“是。”
細君的眼淚幾乎都快流出來了,疼痛牽扯著她的肩頭,可是這些都抵不上他的殘虐,在長安的那些日子,他那般的溫柔,每一個動作都透漏出無限的憐愛,幾乎讓她忘卻了他曾有的狠戾,沒想到失去記憶的他,居然再度恢復成了那個吃肉的老虎,可是這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不是嗎?
細君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卻仍然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細君突然感覺腿間一痛,他居然毫無預警的就將手指送入那乾澀的甬道之中,那如同懲罰一般的攪擾,讓她感覺到十分難為情,倘若不是之前見證過他曾經的深情,又怎麼會容忍他這般侮辱?
細君見狀,在一旁擔憂的說:“軍,放了他吧,如今解藥已經服下,何必再要他的性命!你聽我說——”
細君身子一顫,這才發現軍須靡雖然在笑,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笑意,那冰寒的眸光幾乎要刺穿她的心:“軍,你誤會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攪入車師內亂之中。”
細君還未說完,軍須靡已經將她的衣帶解開,露出她迷人赤裸的玉體,他那帶著薄繭的手滑向她的雙腿之間,冷聲道:“繼續說——”
細君這才放心的偎在他懷裡道:“太好了,只要你服了解藥,我就放心了!”
風很涼,細君僅穿著單薄的內衫,她縮排軍須靡的胸膛想要取暖,可是他身上卻全是冰寒冷煞的氣息,一如當初見到她被翁歸靡抱在懷裡時的暴怒,他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