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應該刺在她的胸膛之上!
雲海清冷哼一聲,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一回手,夾住了翰達手中的劍,猛地抽出,甩在地上。
翰達已不在意,徑直的跑到長夫面前,看著她肩頭上的血跡,嚇得顫聲道:“小公——公子,都是翰達的錯!我要殺了他!”
長夫一把抓住他,忍住手指和肩頭的疼痛,冷聲道:“我沒事,快送我回房!”萬一孃親聽到出來發現就糟了!
翰達無奈的扶著長夫,不忘回頭狠狠的瞪了雲海清一眼,向客房走去。
海清看到他們消失在前面的一間客房裡,並未追趕,臉上卻露出了陰冷的光。
這時身後一個柔媚的聲音響起:“公子,這是你的嗎?”
雲海清冷冷的回頭,看到一個女子,一身鵝黃色的裝扮,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懷中抱起那個被甩在地上的琵琶,冉冉向他走來。
還未等走近,彷彿突然看到他肩頭的傷一般,驚呼了一聲:“公子,你受傷了?”
海清淡淡的搖頭道:“不礙事。”
接過女子手中的琵琶,冷冷的轉身離開,卻聽到她一直跟在身後,直到房門口,他停下腳步,冷淡的說:“怎麼,姑娘還有事?”
就聽那女子嬌聲道:“公子背後的傷,自己不好處理,南晴放心不下,所以——”
雲海清的心微微一顫,從來都是他為別人診病療傷,沒想到此處竟遇到有人關心他!他並置可否,推開了門,徑直朝桌前走去,放下琵琶,開啟箱子,找出金瘡藥來,看著南晴怯怯的走進來,帶著幾分羞怯的模樣,淡淡的說:“多謝了!”
南晴斂下雙眸,走到海清身邊,看他自己坦然的褪下上身衣物,露出精壯的後背,她的臉騰地一紅,想到剛剛偷窺時,他居然連那麼大一錠銀子都可以隨手拋擲,可見一定是個豪門公子,壓下心中的暗喜,故作嬌羞的接過海清手中的藥瓶。
他的手修長白皙,怎麼那般好看?
輕輕的接過來,取過一盆水,為他擦去血跡,緩緩的為他上好藥,看著他脖頸上的一個黑色皮繩,卻不知前面帶的是什麼東西,只有不捨的將目光從他的後背上移開,等雲海清穿上衣服,回過頭時,看到的就是一副含羞帶怯,不敢抬頭的模樣。
“多謝姑娘,夜已深——”
南晴故作緊張的站起身來,卻“不小心”碰灑了水盆,頓時,她的下半截衣裙全都溼了,本來穿得不多,兩條玉腿玲瓏畢現,而她更是臉色漲紅:“對不起,公子,我——”
海清掃過她的衣服,倒不在意的說:“衣服溼了,我這裡有件袍子,你先換上吧。”
南晴羞紅的接過他遞過來的一件黑色長袍,海清指了指屏風,冷淡的轉過身。
南晴在屏風後,撫摸著那件長袍,果然是上好的絲綢,雕花處可以看出都是極好的做工,她微微一笑,緩緩的脫下自己的裙裳,露出絕佳的身材,滑膩的肌膚,她傾心聽著屏風外的聲音,卻發現他根本原地未動,難道送上門的,他都不要?
還是——
緩緩的穿上那件內袍,裡面未著一物,露出大大的領口,還有若隱若現的乳溝,拿著自己的一卷衣服,南晴慢慢的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公子,多謝了!”
海清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剛要開口,突然看到她脖頸上一抹碧綠色的光芒,他眸色一深,上前兩步,一把勾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形,一隻手順著她的脖頸,剛要挑起她的鍊墜,南晴就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嬌聲道:“公子,請別這樣——”
海清愣了一下,陡然鬆開她的腰,自己這是怎麼了?
南晴眼中已經帶了幾分淚意,捂著臉就跑了出去。
海清坐下來,望著桌案上的琵琶,眸色變得更深,伸手撫摸那些斷絃,已經無法接續上了,上面暗紅色的血點,讓他突然想起了“他”異常的舉止,“他”為何非要弄壞自己的琵琶?甚至不惜將自己的手割破?
那雙眼眸,他似乎在哪裡見過?外面雨聲纏纏綿綿,最易讓人昏睡,可是偏偏他竟然輾轉反覆,摸向胸口從未離身的玉蛇吊墜,竟然有些失神,彷彿記憶中有什麼東西缺失了一般,只要他碰觸到它,這種感覺就會異常強烈,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南晴房內,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緩緩放下茶碗,看著她換過的衣服,淡淡地說:“晴兒,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嗎?”
南晴立刻垂下頭道:“姨娘,晴兒沒忘——”
說著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時那個女子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