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了我三年,我先討一點利息而已。”
“放開我——”細君的胸突然被他含在口中,一種奇異的酥麻竄入大腦,她的身子瞬間發燙起來,因為他的手指居然慢慢的在她雙腿之間滑動。
他的吻慢慢向下,大手固定住她掙扎的雙手,最後來至她的雙腿之間,那裡如同帶著露珠的花朵,淡淡的粉色,已經可見清澈的小溪。
細君身子一酥,他竟然——竟然親吻她那個地方!
“別,求你別這樣——”細君扭動了雙腿,試圖阻止他唇舌的進攻,可是隻感覺那唇舌纏繞、吮吸、逗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種極致的空虛開始從中間湧出。
她不要這樣,可是陌生的歡愉,彷彿也瞬間衝開她理智的閘門,最重要的是,他怎麼可以這般下作的服侍她——
在一波強似一波的極致刺激下,她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咬住下唇,卻終於在他舌尖靈活的挑弄下,達到了另一種奇異的高chao。
#已遮蔽#
細君羞辱萬分,不敢去看軍須靡,就聽見他在耳邊道:“睜開眼睛,男歡女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放開享受你的男人。”
“這麼羞澀,你看你的身子誠實得多,它夾得我好緊。”軍須靡繼續在她耳邊說著羞人的話,細君已是滿臉漲紅,卻承受不住他的猛烈攻擊,腰肢宛若折斷一般。
可是快感偏偏如潮水而至。
那種快感,居然可以讓人在瞬間死去活來,甚至竟然以為,他真的是愛她的。
真的嗎?
她不知道,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強烈的透支讓她幾乎昏過去,醉生夢死,突然像是回神了一般,她想要用力推開正在衝刺的男人,可是無奈他的大手如同鉗子一般,緊捏著她的腰肢,隨著幾聲低哼,她終於感覺到了他的釋放。
粗噶的喘息聲,還有樓上濃濃的麝香氣,兩個赤裸相纏的男女。
細君懊惱的把臉扭向床裡,聽到軍須靡低聲道:“君兒,答應我,別再離開我。”
細君並不做聲,軍須靡長嘆一口氣,緩緩的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凝望細君,手指輕輕的撫摸她的長髮,柔順到底。看細君並沒有反應,他站起身來,留下一句:“累壞了吧,好好歇息。”
細君低聲道:“我要見長夫。”
軍須靡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細君擁緊被子,水眸凝望著軍須靡,被他深幽的眼神燙到,悵然道:“我還能相信你嗎?”
軍須靡不做聲,不忍看她那楚楚動人的神情,轉過身,竟然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剛才他不過去而復返,本來想問她那塊絹帕的事,誰料竟然瞬間被她的美好所吸引,還記得迎親當晚,他就是這般被她吸引——她竟然仍是如此迷人,只不過當務之急是找到長夫——否則他怎麼可能捨得扔下她一時一刻?
細君望著他高大落寞的背影,竟然覺得無比的失落,他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彷彿發洩了慾望之後,就將自己丟在這裡,可是自己居然還沉醉其中!
自己這是怎麼了?這三年來,她不是早已忘了他嗎?她不是早已沒了心嗎?除了夢中幾次出現他的身影,那也是因為她恨!可是為什麼自己竟然完全推拒不開他?
長夫,竟然是她的軟肋,她的孩子,出生到現在從未抱過一下,看過一眼的孩子!世上哪裡有比這個還殘忍的事?
淚水滑落,她撲倒在枕上,半晌後,才再度起身,眼中雖然仍有哀慟,卻多了幾分堅定!既然長夫就在長安,她一定要去尋找!
用涼了的水洗了身子,取出一套男裝穿好後,就朝樓下走去,腳步居然發飄,樓下不見青書的身影,她剛出月亮門,就看兩個侍衛站在那裡。
一見她,先是愣了一下,看見她走到前門了,才雙雙趕過來拜倒:“參見夫人!”
細君並不理會,剛要去開門,就看他們兩個一把擋在門前道:“夫人,王上有令,您不能出去!”
細君皺起眉頭,冷聲道:“讓開!”
“求夫人不要難為屬下!”
看見兩個人跪倒在地,細君頹然的站住,這是他一貫的手段!她難道又成了他的禁臠?可是她要去找長夫!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就在這時,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細君在裡應道:“是誰?”
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雲大夫,我家孩子突然發起燒來,求求您上門去看看!”
細君柔聲道:“我不出去,你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