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推諉起來,細君清亮的嗓音響起:“你們都住口,如果你們把當日詳細過程將來,我會讓他饒你們一命!”
兩個人搶著把當天的事細細又講了一遍,細君皺了下眉頭,她聽到“海清”的名字時,愣了一下:“海清?”
軍須靡不記得這個名字,但是他卻有他的疑惑,就見細君要過一張紙,畫出了一個圖形,遞給她們兩人道:“你們見過她身上的這塊玉佩嗎?”
那兩個人看了一下,都搖了搖頭:“我們還沒來得及給她換衣服,她就不見了。”
軍須靡奪過那張圖,突然恨恨地跺了一下腳:“該死的女人!”
他把著細君的肩膀道:“長夫一直在精絕蛇女的手裡!這塊玉佩,就是她們精絕國的圖騰!”
細君低撥出聲:“那長夫口中的海清,真的是精絕女王的兒子?我記得她們喚過他的!”
軍須靡怒火熾燃,冷聲道:“你不好奇我怎麼發現你假死,一直追到長安嗎?半個月前,有人將一塊帕子送給我,那塊帕子自從你走後,碧珠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我一直疑心要麼是當日抱走孩子時帶走了,要麼就是你沒死,是你帶了去。”
細君緊張的看著軍須靡,聽他繼續說下去——
“既然不是你帶走的,那就是當日抱走孩子時帶走的,那個帶走孩子的人就是精絕王!她引逗我到長安,她要帶走雲逸寒,在長安城外的驛站時,我也見過長夫——我真的不知她就是長夫——”
細君著急道:“你也見過?真的嗎?”
軍須靡嘆口氣道:“那天夜裡,我聽到一聲低泣,心中不快,卻看到精絕王的侍女抱著一個孩子,我並未看清她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