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口道:“馮嫽,那封密信就是從王上軍前而來的!左夫人扣下密信,豈能縱容她貽誤軍情?你我速召集各侯爺、將軍夫人,齊去左夫人帳中!”
沙侍衛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左夫人叮囑屬下不能說出去,否則就殺了屬下!”
海諾上前,一把奪了過來,展開信簡,開口讀到:“解憂公主閣下:數日前伊人殿內深夜長談,猶然在目,你我血濃於水,今漢圍車師,匈奴亦至,請主與王上說明,詢問使者原委,速來相救,知名不具。”
海諾也轉向解憂道:“右夫人,既然這密信署名是知名不具,夫人定然知道是何人,不如說出來,也讓我等放心!”
海諾聽聞此話,騰地從腰間抽出匕首,厲聲道:“倘若你不說,本夫人讓你現在就死於匕首之下!你若說出,我保你無虞!”
海諾性格直爽剛烈,原本就在家十分擔心前線戰事,得知敏佳居然敢扣留軍前密信,怒火直衝上頭頂,她喚過侍女和貼身侍衛,召集所有夫人,一同隨著解憂浩浩蕩蕩的向左夫人敏佳帳中而去。
海諾暫且鬆了口氣,卻將眸子對準解憂,沉聲道:“右夫人,這封密信作何解釋?”
解憂上前一步,冷聲道:“左夫人,密使何在?”
解憂上前一步,厲聲道:“敏佳,倘若你今日不交出密信和密使,休怪我無禮了!解憂就算拼上這條命,也絕不會容忍你貽誤軍機!”
解憂冷冷一笑道:“如今我也顧不得了!說,密使在何處?”
解憂對沙侍衛道:“沙侍衛,你來說!”
解憂眼底閃過一絲情傷,她冷聲道:“敏佳,難道你就是因為嫉妒才要隱藏密信嗎?難道你不知道軍情緊急,倘若王上和五侯爺等人因你一時使性而貽誤軍機,你擔待得起嗎?”
解憂臉色微微變了,整個烏孫都知道江都公主已於三年前病逝,她絕對不能說出去,當日她去尋找軍須靡,不知到底有無找到!若不是情況緊急,恐怕她決然不會想到要求助自己,所以如今之計,必須調動餘下的八千兵馬,前去車師營救!
那些侍衛見這些夫人前來,不敢推搡,更何況她們也帶了眾多侍衛,已經將帳子團團圍住,早有烏孫侍衛排開兩列,擋住那些龜茲侍衛,有人掀開簾子,解憂、馮嫽、海諾等人直直的闖了進來,海諾一見敏佳正在那裡喝茶,氣不打一處來,她冷聲道:“左夫人,身體哪裡不適?”
那些龜茲侍衛一是被眾夫人帶的侍衛攔住,二是不敢上前與右夫人衝突,故只得在外圍乾著急,敏佳見解憂越來越近,她急急的喊道:“劉解憂,你我同是王上夫人,難道你不怕王上歸來怪罪你嗎?”
解憂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大家可記得當日王上為一人送行?那人就是這信中的神秘女子,由此可以證明,王上與此人關係匪淺,如果王上在的話,定然同意發兵救援,所以——”
“慢著——”敏佳冷哼道:“就憑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焉能隨便發兵?更何況,車師與我烏孫何干?倘若王上再送信來,要我等接應,城中無兵豈不是誤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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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生死救援
眾人也猶豫起來,這是馮嫽開口道:“各位夫人,車師原本歸屬大漢,後不知何故轉而投靠匈奴,故引發匈奴和大漢爭奪車師,車師毗鄰烏孫,故不能說與烏孫無關,正所謂唇亡齒寒!倘若匈奴攻下車師,則我烏孫也腹背受敵!”
解憂開口道:“馮女史所說甚是,如今王上同匈奴作戰,若我們能牽扯住匈奴這股兵力,也能緩解前方戰線壓力!”
敏佳冷聲道:“倘若失敗,那豈不是惹火上身?”
一時間整個大帳氣氛十分緊張,解憂道:“既然有密使,何不將他召喚過來,問問詳情?”
不多時,幾個龜茲侍衛帶著信使上來,那信使剛剛上來,解憂就開口道:“你可是大漢信使?吾就是解憂,你速將車師前線之事,說與我聽!”
眾人納悶的看著解憂,解憂邊走邊說:“昨夜匈奴率兵兩萬,大漢排出一萬前來迎敵,只怕兩軍現在已經短兵相接!”
馮嫽、敏佳、海諾等人齊齊的衝解憂看去,目光灼灼,想要問個清楚,就聽解憂道:“眾位夫人,恕解憂不能說出此人身份,但是此時必須發兵!倘若匈奴在車師大戰中取得勝利,定然會與前線匈奴會合,壯大匈奴兵力!倘若我等能聯合大漢,拉攏車師,則後方無虞!王上也可安然在前線作戰!所以——解憂甘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