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心理準備就成了,我來操辦。覺羅氏也有幾位不錯的,只是年紀都小,我跟你叔叔沒考慮太好,還得再同你舅舅商量商量……”
“嬸嬸,太后去五臺山禮佛了,明年選秀怕要推遲呢。”善保不得不打斷董鄂氏的熱情,天哪天哪,他才十五,就要結婚了,剽悍的年代。
董鄂氏對於太后禮佛的事兒有所耳聞,以為老太太燒柱香就回來了呢,不禁問道,“太后沒隨萬歲爺一道回京麼?”
“嗯,當初萬歲還派我們什護送太后去五臺山呢,聽說是要住一年呢。”善保將董鄂氏的熱情從自己身上引開,“我估摸著,選秀不是推到九月以後就是推遲到明年,家裡給大妹妹準備的衣裳首飾可齊全了?”
“唉喲,這可怎麼是好,衣裳還得重新做?沒事沒事,來得及,”董鄂氏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轉移,善保跟著唏噓道,“可不是?金首飾也要多備些呢。過了十月份,可就是戴金的節氣了。對了,我屋裡還有半匣子紅寶石,嬸嬸稍坐,我拿來給大妹妹鑲首飾用吧,妹妹一輩子的大事,我也掛心呢。”
腳底抹油,遛了。
善保日復一日的安穩的當差,有富察家這棵大樹,歲月平穩安寧。
不過,內心深處,善保總在計算:小燕子啥時候來呀。
終於在十月的一天,乾隆龍心大悅,忽然就起了去西山圍場狩獵的興致。
那日,善保當值,伴駕隨行。
旌旗飛卷,萬馬奔騰,鑼鼓喧天,長哨吹響,乾隆一馬當先在草地上御馬馳騁,在進入圍場前,他勒住馬,高聲笑道,“前面就是圍場,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來,今天打獵最好成績的人,朕有重賞!”
這時隨駕的王公大臣沒說話,五阿哥也未說話,福爾康搶先道,“是,皇上,那我就不客氣了!”
福康安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