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也都在富察夫人身邊侍候,還有福靈安的一對龍鳳胎,福隆安的幼子。
善保笑,“先前瞧著福長安就覺著,世上竟有這麼玉雪可愛的孩子,使我開了眼界兒。今兒一見這幾個小傢伙,才知道原來是家傳,生來就帶著靈氣兒呢。”
富察夫人饒是聽慣好話,也給善保哄得眉開眼笑,對兩個兒媳婦道,“瞧瞧這張嘴,真是叫人不喜歡都難。”
二人自然是附和著誇讚善保。 “柿子哥哥,這是你給三哥畫的麼?”福長安已經把善保的禮物拆開,正雙手捧著畫框瞧呢,抬頭問善保。
“跟三叔好像哦。”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慢吞吞的說。
“笨,這就是三叔。”另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女孩兒伶俐的說。
還有個豆丁跟在一邊兒,踮著腳伸長脖子的挨堆兒湊上去,吮著手指,奶聲奶氣的發表意見“三叔。”
福康安拿去給母親看,對善保道,“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
善保用鉛筆畫了幅福康安的肖像,用玻璃鑲了,再用上好的一塊兒黃花梨做了花雕的鏡框,後面一個可以收起的小支架,東西雖小,極是精緻。
富察夫人也連連說像,善保笑著不言語。
“這是使什麼畫的,瞧著也不是用墨。”福康安問。
“是西洋那邊兒的畫法兒。”善保搪塞了一句,他還指著做出鉛筆出財呢,自然不肯詳說,“我瞧著稀奇,就學了幾天。還是頭一遭畫了送人,跟福康安熟,才不怕露怯,只是不敢在行家面前現眼。取個稀罕兒罷了。”
“我瞧著挺好,比宮裡的畫師畫得還好。”福康安倒不是虛誇,在他看來,的確是惟妙惟肖。宮廷畫師向來以把人畫得面目全非為榮。
善保笑道,“那可好,明年你的壽禮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