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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卻是我,感情把我拿去回爐才是正經,哪是什麼菜不好。

看見人進來,忙忙的準備撤菜重作,不由苦笑,花月,想清楚,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容器,儲存著兩個柳家的傳家寶貝,就算他把你當琉璃一樣的供著,那是因為你有用而已,盡責的作好自己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比較好,生命還長遠,情可以慢慢還,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自己身上的累贅。

“別,我沒說不吃啊,剛才被你罵了,心裡難受,總要容我消化一下嘛”軟了口氣,委屈的調子:“師父~~,好啦,我錯了~~~,再說浪費糧食要遭天遣的,我保證馬上吃好不好?”

趕緊端起碗,努力吃掉剛才被他夾進來的菜餚,剛吞了兩口,被他捉住了手,眼裡有……心疼?

揮退上來換菜的人:“小月兒,我們還有多半的路程,不但寂寞,可能還有些累,有不開心的,想要的,告訴我,外面沒有你想的那麼單純,有我給你安排好不好?我保證,到了島上,隨你怎麼玩,我都陪你。”

你不陪我,我才玩得好那,暈,到了島上都不給我自由,當然這些是心裡活動,現在我則是扯了個大大的笑臉,順勢把菜都還到他的碗裡:“那你會辛苦喲,多吃點。”

總算哄好了柳大公子,勉強填了半碗飯,被他盯著吃了藥,告饒說自己累了,想早點休息。

他看看我,點頭,然後不容質疑的:“小巖,你先回房去,今天的功課都做了嗎,我明天可是要查的。”

走到身邊,一把抱起:“我送你回房。”

“我又不是傷殘人士!放我下來,自己會走啦。”臉有些紅,這個男人,幹什麼?時刻不忘宣佈我歸你所有嗎?那些旁邊伺候著的人都是你的手下,你說我是你的人,他們還敢說不嗎?何必非要表現?!

這一路上,只要有可能他絕對不吝嗇懷抱,雖然十次裡有兩三次被我躲過,可畢竟是少數不是?就這兩三次還得想辦法不惹他發火才好,累死了。

有時候恍惚覺得,柳若水,你不是愛上我了吧?

可是轉念又覺得,這個男人只是突然不適應我不花痴他而已,否則,以前那個花月,他幹嘛不待見?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恨不得把命都奉獻給他(當然確實也做到了,否則哪來的我…_…||)

索性儘量在懷不亂,隨他去了,也許跟他久了,可能尼姑都做得。

“你會走我知道,不過,你會自己上屋頂嗎?出來這麼久,也都沒有陪你散散心,今晚月光好些,不如去看看月亮好不好?也免得積食,你困的話,就在我懷裡睡吧”他笑得有些得意,在我耳邊刻意的低語,兩個人的曖昧瞬時升高了周邊的溫度,嘆氣,這男人百分百故意的,就算不愛他,在這樣一個男人懷裡,難保不臉紅心跳,我花月還沒有修行到佛的境界。

似乎很滿意看到我臉紅的樣子,他笑得更開心了。BT!

在他面前自然不敢表現不開心,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很累,只好像自己剛才說的,很困,直接在他懷裡睡了,至於曬月亮這種事,只要我人在就好了吧?神遊到那裡應該沒有問題的。

夜,有些深了,只有遠處間或傳來一兩聲梆子響,靜靜的,他只是摟著我,偶爾換個姿勢讓我睡得更舒服些,懷裡那股若有似無的甜香在我鼻端縈繞,心,居然慢慢靜了下來,拋開這個人的壞脾氣,拋開他以自我為中心的隨心所欲,這會的柳若水,讓我的心裡滋生出了一點點的異樣,也許曬月亮是容易令人頭暈的,居然對他有了感覺,趕緊唾棄自己!

就這樣,真的睡了過去,直到被噩夢驚醒。

張開眼睛,身上冷汗淋漓,一下午心裡都很悶,即使白衣來過也並沒有緩解,終於夢裡找到了答案,很久沒有入夢的慶這次在我的夢中好像處於危險的境地,嚇得我醒了過來,才猛然想起自己鬱悶的源頭:那幾個婦人討論的不會是慶吧?但是他已經隱回了裴家,而且,從來不出診的,我在遙遠的穆國,就更不可能碰見他了,心開始疼,那個特意放在角落裡,落了N重鎖的地方,將記憶如開閘的洪水,不管不顧的衝了出來。

定定神,披衣起床,不知道柳若水什麼時候帶我下來的,這會我在自己的房裡。

到桌邊倒了杯涼水,灌下,突然想出去在月光下走走,於是輕手輕腳的開啟門,衝門外的護衛噓一下,做個噤聲的姿勢,又向柳若水的房間望去,卻,發現居然還亮著燭光。

這麼晚了,他還沒睡?!

如果我這會出去,勢必會讓他知道,既然沒睡,可能會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