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思棲想推開房門的時候;宴雲和慕容笙德攔住了她的動作;宴雲側耳聽著屋內的動靜道。
“裡面有很濃重的血腥味;而且還有一個高手在裡面;你們先後退步。”
宴雲拔出佩劍;示意慕容笙德護好思棲和芊芊;接著踹門而入;那想那人早已察覺了外面的動靜;在宴雲踹門之時就破窗而逃了。
“啊————”
芊芊指著地上的刨屍尖叫連連;思棲也當場愣了;躺在地上的居然是李安平;宴雲聞聲回頭錯愕的怔在那。
李安平睜大著雙眼死不瞑目的瞪著;而他的屍體則被人解剖當場;思棲自責的走到他身旁;有些無力的跪坐在地上;這一切都是她的疏忽;要是她不把李安平一個人拋在客棧;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思棲;這並不是你的錯;我們也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慕容笙德用手輕輕拂過李安平那雙不瞑目的雙眼道。
“慕容哥哥說的對;艾思棲你就別太難過了”芊芊蹲下身安慰的拍了拍思棲的肩膀“現在你更應該打起精神;幫他昭雪找出真兇;讓他死的瞑目才對。”
思棲擦去眼眶裡即將流出的熱淚;握緊了雙拳並且深吸了一口氣;她一定不會讓他枉死的。
“宴雲;你去把景春叫來;芊芊去把掌櫃找來;笙德你幫我看好現場;別讓任何進來。”艾思棲吩咐完之後;便著手開始驗屍。
半個時辰之後;房門外便站滿了人;眾人望著屋內的屍體;指指點點嘈雜非常;思棲驗完屍體後便把他縫好;接著又細細得觀察了一番現場;好一會兒才結束。
“艾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景春望著地上的剖屍皺緊了雙眉。
“稍安勿躁;景春你看著間屋子如何”艾思棲指了指整個兇案現場;景春掃視著整個房間;訕訕道。
“很雜亂;顯然死者死前與兇手糾纏過。”
“沒錯;李安平確實是與死者糾纏過;而且這個兇手還是臨時起的殺意”
“臨時起的殺意?你怎麼知道”
面對艾思棲的說法;眾人疑惑團團。
“等聽完整個過程;你便會知道”艾思棲神秘的瞧了瞧眾人;敘敘的道出兇案的過程。
“兩個時辰前李安平睡醒了;他感到口渴於是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思棲拾起地上的一個杯子“他喝著茶漸漸想起義莊的殺人案;接著他從懷裡取出一顆珠子;喃喃自語;就在這時不巧被兇手聽到;兇手便透著門縫瞧到他手中的珠子;頓時升起殺意。”
“珠子?艾公子您就別賣關子了;還是快告訴我擬是怎麼知道的”景春有些急了。
“在李安平的胃裡我找到一些茶葉和一顆佛珠;這說明他死前一定喝過茶水;你還記得傻胖說的那個黑衣人嗎?”
景春聽著她的話倏然茅塞頓開;“殺李安平的人不就很有可能是那個黑衣人;他看到李安平手中的珠子就是他一直要找的;於是就臨時起了殺意;那想李安平居然把珠子吞了;所以就刨開了他的肚子;想把珠子取出來。”
“沒錯;要不是我們的突然出現;他早已得手”思棲握著那顆佛珠咬牙道。
“單憑這個會不會太武斷了”慕容笙德依著房門道“他們不一定只有一個人行動;也許殺傻胖的是一個人;而殺李安平得則是另一個人也說不定。”
對於慕容笙德提出的問題;思棲也深深考慮過;“景春你還記得刺中黑衣人那個部位嗎?”
“右臂”景春很確定的指出。
思棲示意他看看李安平脖子的傷口“他脖子上的刀傷是一刀致命;傷口斜下左淺右深;很明顯兇手是用左手犯案。”
“這麼說來兇手是個左撇子咯”
“想自己他是不是一個左撇子;試驗一下便知”思棲從宴雲的手中接過一早準備好的木柱;把它雙手高舉;再示意宴雲拿著一把匕首;一刀劃破木柱。
宴雲一刀劃過;木柱上便留下了一個右淺左深的刀痕;思棲把木柱翻了面;再示意宴雲用左手來一次;兩次結束後;她再把兩次的結果交予景春和慕容笙德檢視。
“宴雲用右手劃過的地方平衡一線;而用左手劃過的地方卻下斜了”景春詫異的看著艾思棲。
“宴雲說過那個兇手是高手;那麼無論臂力還是功夫都不比宴雲差;自然這一刀下去的力度也相差無幾;這就能充分的說明;兇手並不是左撇子;而是右手受了傷不方便;才會使用不靈巧的左手犯案。”
、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