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拿出了一套交予他“先把衣服換了吧;不然可會著涼的。”宴雲道了聲謝謝;便到屏障內把溼衣服換下。
“你這一吃完飯就跑哪去了;怎麼搞得這一身狼狽”思棲把一條幹布遞於他;“快擦擦你的頭髮;都溼透了。”
宴雲抖了抖身上有些短的衣服;接過她遞來的乾布道“我去打聽關於那個的寡婦的案子;你知道我打聽到了什麼嗎?”
艾思棲疑惑的皺眉問道“難道案情有什麼疑點”看那個王捕頭辦事的認真程度;這個案件如果是情殺的話;應該可以很快找到兇手。
“我聽說這案子中的那些嫌疑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這個寡婦西施一共有兩個姘頭;第一個是常給她送貨的夥計;案發的時候他回老家了;所以有不再場的證明;而第二個是她鄰居趙王;他是個鐵匠;在案發的時候他和妻子大吵了一架;期間被他的大舅子叫去喝酒了;一直在他大舅子家喝了一夜;所以也有不在場證明;更重要的是死者的舌頭;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這麼說來;情殺的可能就變得很低了;”艾思棲思忖的站起身;“死者的舌頭還沒有找到;哪到底會在那;兇手又為什麼要刮花死者的臉部;拔掉死者的舌頭呢;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宴雲思量著這件事道“要刮花她的臉會不會是嫉妒她的美貌;而拔了她的舌頭會不會是嫌她亂嚼舌根;這個兇手會不會不是他的姘頭;而是記恨她的人”
“這種情況也有可能存在”艾思棲雙臂交叉於胸;表情嚴峻道“明日我們一起去她的家附近走走;也許可以問到一些蛛絲馬跡。”
翌日雨過天晴的空氣;充滿著自然的氣息。
艾思棲與宴雲一早便出了門;他倆才剛走到街道;就發現眾人一鍋腦的全往鎮門口跑出;這一現象頓時讓他們心生疑惑。
“這位老鄉你們這是要去那吶”艾思棲拉住一個百姓問道;她的心從早上開始就怪怪的;總感覺會發生什麼。
那人一臉懼怕的道“聽說城門上吊著一具女屍;死樣很恐怕;大夥這是想去看看。”
又是女屍;艾思棲與宴雲相互點頭;默契的向鎮門口跑去;難道這個案子和那寡婦的案子有什麼聯絡;還是自己想太多了。
跑到鎮門口的時候;女屍早已被放了下來;艾思棲與又宴雲擠進人群;女屍就擺放在地上;看情景官府中的人還沒有趕到。
艾思棲剛好乘著這個機會;檢驗屍體;她在屍身旁蹲下檢視;當她看清死者的時候一驚。
“怎麼會是她!昨天見到的那個妓女——芙蓉。”宴雲也驚訝的叫道。
“宴雲;把我說的話記下”宴雲的腦袋就像一個復讀機;只要你說一遍的話;他就能一字不漏的記下;要不是無意間發現;她還真的是敢不相信呢。
“死者名喚芙蓉;是百花樓的姑娘;從她身上淋溼的衣服來判斷;她應該是死於昨晚的丑時之前;她脖子的勒痕交至左右耳後;勒痕顏色程深紫色;雙眼閉合;唇開——舌頭……被人拔了。”
“拔了——難道他們是同一個兇手殺的”宴雲驚訝的叫道“要真是如此;那這件案子就很有可能是連環兇殺案了”艾思棲認同的點點頭;她搬開死者握緊的左手;突然發現她的指甲縫裡有些肉末;看來這些很有可能是她死前抓傷兇手的。
“誰讓你隨便動屍體的”王捕頭帶著衙役仵作趕來;在看到艾思棲待著屍體旁亂摸的時候;氣憤的吼道“你知不知道這是破壞了現場;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押回衙門”
“王捕頭且慢”艾思棲緩緩的站起身制止道“在下是遙城知府衙門的仵作;小的叫艾思棲;因為趕路經過此地;碰巧看到了這具女屍擺放於此;便習慣性的檢驗起來;還望王捕頭見諒;我可以隨往捕頭回衙門;詳細的寫出死者的驗屍報告。”
“哦;你是京城姜知府衙門的仵作”王捕頭有些質疑的上下打量;看他的樣子好像是那麼一回事;既然是京城來的;想必有些本事;倒不如讓他說說這件案子的疑點;也好早日破案。
“好吧;既然這樣;你就和我一起回衙門”艾思棲與宴雲相視一笑;事情終於向著他們的想法發展了;只要得到他們的信任;自己就可以抽手這個案子;得到更多的情報。
桃源鎮縣衙;停屍房。
“怎麼樣;屍體你解剖完了;那這兩具死者是否是同一人犯案”王捕頭問著檢驗完這兩具屍體後;一臉凝重走出停屍房的艾思棲與宴雲。
半響後;艾思棲才嘆聲道“這兩名死者都是一人所殺;死者有三個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