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是,他忽然恍然大悟地嚷道:“對了,聽二十一叔說起過,其中是有這麼一個人,好像是蘇州府的,額娘是如何得知的?”
現在我關注的不是他的詢問,而是想去會會這個才高八斗、清貧屋裡畫竹影的才子。一個妙計在腦海閃過,湊近他的耳朵輕聲道:“如果你帶我去,作為回報,我可以告訴你很多秘密,怎麼樣?”
他似信非信地朝我扁扁嘴,我的條件又勾起他的興趣,這未來的皇帝還是經不起誘惑,在我耳邊輕聲道:“好!明日早膳後,我在宮門口等你,不過皇阿瑪那關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說!
這小子還挺滑頭,不擔責任,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與他擊掌為盟。他笑著闊步而去,想著明日的約會,都樂地蹦起來了。雍正那兒才不管呢,趁他早朝,給他留張紙條就行了唄!想起鄭板橋又想起揚州旅遊,想起揚州瘦西湖,此時也只剩下殘荷滿塘聽風雨了吧!這幾日雍正忙著朝中的那些破事,無心顧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雙兒和小多子都打發了,溜到養心殿,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一封信,先認個錯,然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