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會緊一分,掙扎的越用力,繩結越難解開。
帆船結——只要固定在一個三角叉上就是一個最堅固的結釦。
十字結——固定在圓柱型物體的最佳繩結……
瞧!她並不是僅僅在跳舞對嗎?
當傅微脫掉洪烈最後一件外衣之後,只剩下褲子的他覺察出不對勁了,因為,傅微笑了,極其奸詐的笑。
暗暗用勁,手腕一震,胳膊上的繩結卻明顯一緊,那本來不堪一擊的腰帶此時被人擰成一股,變得結實、韌性十足。他上當了……上了這個妖精的當!
洪烈也笑了,只是笑的極為陰冷。
“別有什麼不服氣的,你這隻自以為是,有眼無珠、驕傲自大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孔雀男外加種馬!”
洪烈停下動作,冷眼望著她,“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我殺了你?”
傅微沒理他,徑自下床,跑到一邊的托盤邊,那是事先準備的,如果猜得沒錯,可能是壯陽藥之類的。
看,打仗都帶著壯陽藥,可見床上這位還不是普通的種馬。
隨便找了一瓶,捏住洪烈的嘴巴直接灌進去。
“大膽!”洪烈差點沒被她氣背過去。
這個妖精,給他吃了什麼?
胸口一陣悶疼,想必是氣岔氣了。
“你要現在叫人也行,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什麼呢?”
傅微抽掉他身下的虎皮,圍在胸前,神情坦然自若。
被繩結勒住的手腕漸漸麻痺,洪烈的臉此刻只能拿黑如鍋底來形容。
忽然想什麼似的,傅微拿起一截衣袖,卷巴卷巴塞進他嘴裡。
“別擔心,我是怕你待會受不了叫出來。讓你士兵看見不好!”傅微為他考慮的很周到。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洪烈瞪著她。
洪烈黑著臉,這個妖精……她簡直……簡直……洪烈不知道該怎麼罵……
這該死的妖孽……他早晚有一天把她……把她。
他饒不了她!
傅微在洪烈眼皮子底下,叫了一名小兵進來,然後敲暈人家,換了衣服。
本想抓他要挾他退兵,可他已經退兵了,那麼她留在這也沒用了。
最後,傅微對床上氣的臉色發黑的洪烈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小孔雀,再見了。”還是敲暈了人家。
偷偷溜出去,低著頭,混進馬廄,隨便牽起一匹馬……
“站住,站住……”
“有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