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變不一樣,也不愛說話也不理她了,小燕子正忙著討好這個皇上最寵愛阿哥。
在冀州時候,當永琪受傷躺在床上醒不過來,小燕子第一次有了沉重危機感,那個時候,皇阿瑪對她態度冷淡異常,因為她不滿皇阿瑪不見她,不讓她進永琪房間,所以她強行闖入永琪房間大鬧一場,然而迎接她不是皇阿瑪好言相勸,而是狠狠一巴掌,甚至她還捱了二十大板子,火辣辣巴掌,屁股上被打她幾天下不了床,她大聲嘶喊著,叫鬧著,卻沒有換來皇阿瑪一眼,是一句冰冷話:在叫就打死為止。小燕子敢保證,那絕對不是開玩笑假話,因為當她倔強地抬起頭來看著皇阿瑪時候,看到是一雙冰冷沒有任何感□彩黑眸,那是專屬與一個帝王眼神。
獨子一人躺在躺在床上,小燕子清晰感覺到,自己在皇阿瑪眼裡,什麼都不是,恍惚間,她想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哪裡聽到過一句話,皇上女兒多著了,不缺這一個,是了,是永琪說,永琪說那個叫和嘉公主,小燕子也許神經粗大迷糊萬分,但是在事關生死時候,卻有著動物本能,皇阿瑪那麼寵愛永琪,永琪喜歡自己,那麼,自己一定要牢牢抓住永琪。
明月聽了小燕子話撇撇嘴巴,是小燕子對他們這些下人說,如果坤寧宮人到漱芳齋來了,一定要告訴她,結果現在到是自己多嘴似,以前整天跟那個紫薇稱姐道妹,現在也沒見格格怎麼緊張人家啊。
金鎖從小到大即使是最困難明天已經要餓肚子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麼慌亂過,天啊,她聽到了什麼,她小姐,皇上女兒居然為皇上侍寢,成了皇上女人,一個女孩子跟自己爹同房了,難怪剛才在外面時候,那些宮女喊小姐時候,不再是直呼其名,而是尊稱紫薇姑娘,就是這個原因嗎,她還以為小姐身份有眉目了,大腦在空白了片刻後,金鎖腦海裡出現兩個恐怖字眼,亂倫,蒼天啊,怎麼會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鎖,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紫薇抱著金鎖痛苦地大哭著,她緊緊抓著金鎖肩膀,力氣大讓金鎖只覺得肩膀一陣抽痛,她抓那麼緊,彷彿一個溺水快要死人在快要死時候抓住了一段浮木。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金鎖哭著道,她真不知道啊,她也只有十七歲,比紫薇還要小一歲,她哪裡見過這樣震撼事情。
“不……不……我怎麼對得起我娘啊……”紫薇崩潰地抱著金鎖哀求道:“金鎖,求求你快告訴我,告訴我,現在我只能相信你了,也只敢相信你了,金鎖!”
“小姐!”金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有緊緊抱著紫薇,這是她唯一能給紫薇安慰。
“金鎖!”紫薇嗚咽著坐在地上,頭髮散亂在空氣裡,蒼白著臉,那雙烏黑眼眸裡再也沒有平時溫婉嫵媚,而是絕望和空洞,才不過一天時間,這個花樣少女就已經憔悴成這副模樣,她想到死,可是,她那什麼臉面去見死去娘了,她抱著金鎖,沙啞地聲音在空氣裡迴盪,帶著最絕望死寂,她說:“金鎖,你知道嗎?我連死都不敢去死,因為我怕去了另一個世界,見到我娘,我怕她傷心,我現在,每天晚上一閉上眼睛就會夢到我娘,娘她不認我了,她說我做出天理難容事情,不配做她女兒,她永遠都不要在見到我……”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小姐!”金鎖悲拗地大喊著,自己卻哭更厲害起來,兩個少女一起無助地坐在地上,任由眼淚沾溼衣衫。
令妃坐在梳妝檯前把自己喜歡首飾都擺出來,一會兒試試這個,一會兒讓臘梅給她戴戴那個,過一會又全部取出來放進抽屜裡,距離剛才坤寧宮小太監來報,說是皇后娘娘召見她已經過了大半時間段了,可她還是沒有一點要站起來意思,她就是故意,那拉皇后自從懷孕後,就取消了每天請安,怎麼今天突然找自己去,令妃自認為磨蹭夠了,才從梳妝檯前離開,現在鳳印可是掌管在她手上,皇后又怎麼樣。
那拉皇后對令妃遲到沒有絲毫不滿,令妃耍這樣花招也不是一天兩天,她淡笑著讓人給令妃上茶上點心,招呼著令妃吃東西,心裡想著,你千萬要多吃點,希望你回到延禧宮後還能吃得下東西,隨口跟令妃東拉西扯了幾句,那拉皇后輕描淡寫地將皇上準備冊封紫薇為貴人事情說給令妃,又誇令妃好眼色,然後佈置了調查紫薇任務,意思是你既然把著鳳印不放,那就該幹些活了,別把那東西當擺設收藏品供起來。
話裡話外都是嘲諷令妃話,甚至連包衣奴才話都冒出來了,令妃氣牙癢癢,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該死,她狠狠地踩著地板回到延禧宮,抬手就將一套自己剛藉著權利從內務府裡淘來上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