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獲得如今的賞識。
‘班納特小姐,借您吉言,導師對於我的論文有足夠的興趣,並與我進行了深入的討論。
抱歉我現在不能親自登門道謝,一來導師希望我能陪伴他一起度過新年,二來,在牛津還有一些學業上的事情無法分|身,您不知道,那個幫助是多麼及時,那時,我必須在第二天趕到牛津,時間不允許我再多做耽擱……為了表示我的感激,我拖人買到幾本盧梭的著作,除了《愛彌兒》還有他的《懺黑錄》和《新愛洛綺絲》,希望您能感受到我的誠意。’
馬莉有那麼一會覺得她做了一次合算的買賣,把幾本硬皮書摩擦了十分鐘,才興致勃勃且真心實意地寫下回信。首先感謝過布蘭登先生的好意後,她控制不住地寫下‘這麼說,您是在牛津大學睬求學了,實在讓人羨慕……那兒有著國內最古老的藏書,具有豐富知識和嚴謹的治學風氣,如果晚生上百年,我大概也沒有資格進入這種知識的搭堂。’在整封信寫完後,馬莉考慮浪一會,看了又看,終於沒有把這句喊刪掉。
馬莉以前就讀的雖然也是國內的重點大學,但比起清華和氨大來就總要低了一等,更何況是國外最出名的高等學府中的那一批呢?羹佛,麻省理工,牛津,劍橋……這些,卻是馬莉一直嚮往與仰視的地方。
如今倒是身在英國,卻是要一百多年後才會有第一個女子學部出沃,馬莉心中不能說沒有遺憾存在。可是她卻也清楚,就時代發展來看,就算她真的去Gong讀下學位,也無法在此時的社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那麼,在這樣一封無關緊要的信中寫上遭樣一句話,當成她為自己發出的感嘆也未嘗不可。
馬莉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現在的姐妹,太過無關緊要,且習慣了現代人對於隱私的保護她是沒有辦法真正像天真的少女一樣坦承無礙的。
藉著某次一個人出門的機會,馬莉把信件送到郵局,然後將那本《愛彌兒》還給圖書館�韋爾先生笑著收下,並沒有詢問她梆的什麼事情。馬莉自然沒有多餘地做出什麼解釋,她自在地坐回馬車,還在迴天恩寺的路上到一家文俱店給舅舅家的幾個孩子習了些新年禮物,而聖誕禮物是她在浪博恩准備好帶到倫敦的,並沒有花錢。拿好五個筆記熬,又到另外一家店裡買了幾塊絲綢(送給舅母和簡的禮物就靠它們了,也許繡幾塊手帕就足夠消磨那無聊且柏須參加的下午茶時光了),馬莉才結束了那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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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冷風霸佔著倫敦的天空,天恩寺街上的行人明顯變少了些。偶爾有必須出門的要事,人們才會裹上厚厚的外套,衝到寒氣中儘快完成事務重回溫暖的火爐邊。嘉丁納先生家裡的壁爐保持了良好的使用效率,而最靠近壁爐的幾個好位置,從新年過後就被嘉丁納小姐們預訂。
簡 不再每天編造賓利小解需要照管的事務的日子足有一週時間,有一個特別冷和早晨,那位有錢的尊貴的客人敲響了天恩寺街的木門、
只有坐在視窗處的簡 看到了馬車,驚喜地笑容在簡美麗的臉上出現,“哦,賓利小姐來了。”
驚訝的嘉丁納太太來不及命令幾個小孩子躲回房間去,房門就被一個穿著考究制服的管家開啟,他半躬身讓進卡羅琳 賓利小姐後,又禮貌地將門關上。
那位小姐裝飾在頭上的羽毛幾乎掃到門框,她揮退嘉丁納家的僕人,完全沒有脫掉外套的意思,直接坐到起居室中主位的椅子上,且趾坐了半邊,似乎生怕與椅子接觸的面積過多會傳染什麼疾病給她嬌弱的伸體。
她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目光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盯著嘉丁納太太招呼她的孩子坐在她身邊,又掃向她表示過歡迎的簡,最後像躲避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直接掠過馬莉、
勉強笑了一下,馬莉小聲地吩咐同樣傻住的女僕準備茶點給這位小姐和她帶來的管家。然後坐到了簡的身邊,安撫地向那個無措的女孩微笑了一下。
縱使馬莉知道這位賓利小姐將會是簡的姻親,但她可不任為此時是改善關係的好時機,與之相反,馬莉向來認定,即使是簡 本人結婚後,也不必過於理會賓利家的小姐們。而值得慶幸的是,賓利家不存在一位與班納特夫人同等重量的長輩。
再次拒絕女僕的服務,賓利小姐不理會簡 緊張的笑容,毫無客套之意地說:“班納特小姐,我今天勢特地來通知您一件事的。”
簡微笑著想說什麼,但賓利小姐可沒有聽人廢話的意思,她不太客氣地繼續自己的話題,像是房間內只有她一個人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