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對花太子的忠誠。”
“想故技重施,騙朕放你回吳國?休想!不過,攝政王來了之後,朕將讓出帝宮來,朕搬進鳳宮居住。你們這些賤人,朕全部當著她的面,請旨趕到冷宮,沒有她的命令,你們一個都不能出來!”離風冷聲說完,拂袖離去。
宮女們進來,流著淚,低聲勸慰宇貴妃,“娘娘,這個月來,陛下已是第三次打您了。不過,請娘娘不要難過。好歹陛下還來看過您。其它宮裡的妃子,想盡辦法,陛下都不去她們宮裡呢。”
有小太監飛跑進來,向宇貴妃彙報剛才離風處罰老太監一事,宇貴妃輕笑不語。宮女們感到奇怪,宇貴妃搖頭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這是自食其果。本宮倒想早日見到我這弟妹。也不知,她是否中意立兒。”
我見她半邊臉紅腫,卻不讓宮女們找太醫來治,心中不忍,用法術將其餘人桎梏,封住五觀,現身稟明身份,與她相認。
我問及她與左傳之事,她激動的情緒難以控制,剛才被離風打罵威迫時都沒有流淚,此刻卻如泉湧,哭的身體不停的抽抖,泣不成聲,半晌,方哽咽道:“如今我已非完璧之身,不求與他相聚,只求能速離此地,回到父皇母后身邊就好。求太子弟妹向陛下請旨,恩准我和雪盈回國定居。我希望雪盈能找一個真心疼愛她的夫婿,幸福的過一生。不要像我這樣,這麼多年生不如死。”
我聽她說的真切,雖不知她心中是否還有左傳,但眼下送她和離雪盈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才是給她心靈最大的解脫。
我點頭同意,為她治好右臉的傷,她雖有些畏懼我,但畢竟是一國公主,一國皇貴妃,態度不卑不亢,親密中帶著些許溫柔,讓我覺得,她與吳立不像是姐弟,更像是**。
短短的半個時辰,她多次跟我提到吳立,說吳立從雪蓮峰下山後,到離宮看過她,說了對我一見鍾情的事情,她想從我的回答中查探,我對吳立心思怎樣。
我婉轉的說出我國將與京、金二國聯姻後,我會繼承兩國大統,成為女帝,她聽了之後,極為聰明的避開話題,轉說她父皇與母后要是得知我和吳立的婚事,一定很喜悅。
聞她說“母后”二字,我心中有些驚詫,花門的訊息說,吳國的皇后十年前生下吳立後,便離世了,怎麼吳潔宇在這裡提出她母后呢?
難道她母后並沒有死?這是她們的皇族**,我雖是吳立的妻子,也不方便問。
另外,我現在沒有適應當吳立妻子這個角色。
我與吳立之間,以前有太多的糾葛,我一直拒絕他。就算昨夜突然間結為夫妻,但是我的態度上難以全面的轉變。
都是性格好強,又都是太子,要想婚姻和諧,就必須有一方妥協。我是絕對不會聽命於他。所以,我們之間需要磨合。
宇貴妃小心翼翼的問及我和左世中的事,我抬眼見她目光閃爍,我試探性的問道:“左世中長的像左傳嗎?”
宇貴妃頷首,低頭道:“像的。不過,唉,近些年,左大哥患了頑疾,身體不好,不然,他也不會將大將軍之職傳給世中。如今,左大嫂已去世,他身邊無人服侍,性格又孤僻,下人們難以靠近,實是不讓人放心。”
我正容道:“既然姐姐如此信任我,憶冷定當了卻姐姐心願。相信,離君很快便會下旨允許姐姐和雪盈返回吳國定居。”
聞言,宇貴妃抬起頭來,美眸淚水迷離,雙手抹淚,哭著輕笑道:“多謝,這一天我等了幾千個夜晚了。”
我心中一酸,卻仍安慰道:“一切都會好的。十日之內,你就可以回到故土。”
………
我去右相府會周明凡。
周明凡雖然從自己胳膊上的萬花神蹟變成銀色,得知我晉級,但未料到我會提前來到離都。
我變成紫色的模樣,與他小別勝新婚,聽他叫著“心肝”,和他自認為是世間最甜美的,實際上毫無情趣的悄悄話。
他著急忙慌的將移****教給我,關切的說:“我總擔心你會被人抓住,點了**道。技多不壓人,你今天必須學會。日後好防身。”接著,他竟然**著身體,在床上一本正經的教我。
許多天不見,他依舊木訥,卻真情實意,沒有半點虛偽。
我甚為擔心的太子黨作亂,學會移****後,問他情況。
他凝神正色說:“前日陛下剛除掉太子的心腹及安置在朝中的左右臂,削了他同黨大將軍的兵權,在軍中殺掉散佈流言的三十六名軍官,整頓軍紀。如今,形勢一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