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這麼忙,我哪能用這點小事去麻煩他。”
“沒事,你屁大點事在老大那裡都大過天。”張大牛安慰道。
“可是我怕老大還生我的氣。”
“放心吧我的小祖宗,老大對你的時候,心眼比海還大。”張大牛覺得自己真是要為這一對驚世駭俗操碎了心。
“總之……總之我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老大……”上一次她的反應實在是太差勁了!
唉……在心裡又嘆了口氣,這小子也是,該你生氣的時候你不生氣,你擔心別人生氣個什麼勁兒啊。
“得,夠多了,你也別摘了,下來做吧。”
“你倆幹啥呢?”一個灰帶探頭進了院子,看見慕思歸整個人掛在樹上,看了看張大牛:“大牛,你怎麼把小野給整樹上去了,也不怕老大回來揍你。”
“關我什麼事!”張大牛眉毛豎了起來:“我能有把這小子掛樹上的本事,我還擱這待著?”
“也對。”那灰帶想想,覺得張大牛說得在理,點頭道。
“什麼叫也對?你這意思是大牛哥我沒這個本事!”張大牛聽了更不開心了。
“你不僅沒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膽子!”許強抱著自己的刀從灰帶身後走出來:“行了,都別跟這耍貧嘴了,又來案子了,你們兩個快點到前院去。”
“堂下何人?”裴鴻義坐在正堂上,打量著剛來擊鼓的秀才,瞧著對方穿一身滾著藏青邊的白袍,當下對他的身份瞭然:“所告何事?”
“學生易清,乃國子監今春入學的學生,學生此來,是想替自己的同窗討一個說法。”
“既然討說法,為何不去京兆尹?”
“回大人,今早學生髮現我那同窗已吊死在了自己臥房之內,故而直接來了大理寺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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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本來想寫一個破案文的,怎麼寫著寫著就……跑偏了?玉白阿姨的意思你們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