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自家女兒這吃癟的模樣，數落她一路的慕玉白這會兒有些心疼。

“半個時辰，你這當孃的也真狠心，這麼冷的天也不怕把孩子跪壞了。玉梅，去，多拿個炭盆過來。”楚星燦一聽也急了，思歸她可是當親生女兒來看待的，聽見孩子在這寒冬臘九的天裡跪這麼長時間，立馬不願意了。

“燦姨沒事兒，我不冷，不用那麼麻煩。”

“你以為我這公主府是你們家，讓下人去拿，不費什麼事兒。”

“唉……萬惡的封建主義啊。”慕玉白適時感慨一聲，她的語調滑稽，話音一落，屋裡的幾人就都笑開了。

“對了，那事兒我給你打聽了，是丞相家的嫡二姑娘做的，也是一心想嫁給段文德那小子，每年詩會燈會，沒少給段文德送情詩丟荷包，沒料到半路殺出你這麼個準世子夫人，就藉著花會的機會出手了。”笑完，楚星燦說了正經事，這話雖是說給慕思歸聽，她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慕玉白。

“丞相家的？那老頭我見過幾回，看著還挺面善一人，沒想到教出這樣的孩子。”慕玉白勾勾嘴角，像是在笑，臉上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她從腰間取下菸袋，候在一邊伶俐的丫頭給她遞上菸絲和火摺子，伺候她點上煙。

“皇兄在位這十幾年，天下太太平了，有些人太平日子過慣了，就容易忘記當年城外那把火裡燒的是什麼柴。”楚星燦撥弄著手邊的茶盞，接了一句。

“對了，還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吧。”聽對方提起當年，慕玉白又想起一件事來，她給楚星燦遞了個眼神，女人示意伺候在一旁的下人全部退走。

待人退了乾淨，屋門也被關上，慕玉白這才繼續開口：“你這寶貝侄女現在可能耐了，都能去大理寺當寺差了呢。”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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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歸：嚶嚶嚶，這幾天光被兇了，我到底哪裡錯了。

沐腹黑：還是跟著老大好吧。

思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