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靈巧的對手,力氣再大也沒用,於是便派了一個輕功了得的督察御史與慕思歸對壘。
這位督察御史用的是短刃,來督察院之前服役於嶺南,最擅長山地作戰,手執一柄短刀就能輕鬆取敵首級。
可是速度提上來的代價就是力氣不足,耐力也有限。而慕思歸,最不缺的就是耐力。當她瞅著一個機會,一個刀背將人大力拍趴下的時候,這局整整拖了一個時辰的對局在觀眾的呼聲下落幕。
沐澤深和張大牛按照慣例都是前兩位上場,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灰帶,一個端著水壺,一個拿著帕子,慕思歸一從臺下來,那兩人就殷勤的上去又是遞水,又是擦汗。
“老大,我贏了!”女孩露出這兩天來的第一個笑容,像是陽春三月的光,暖了一票人的心。
“還行。”沐澤深讚賞了一句,他贏得頗為輕鬆,具體說,他每年都贏得輕鬆。知道他功夫高,不管是督察院也好,還是根本沒什麼戰鬥力的刑部,都會派勢力最弱的跟他對壘,把高手留到後面。
張大牛就不同,他有點實力,卻又沒高到那份上,所以每年與他對壘的都是兩家高手,也因此他每年都會有一場苦戰。
看完慕思歸這一賽,他覺得,自己日後在三司校考的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下一年,為了爭奪他這一局的名額,督察院指不定派什麼高手來呢。
默然嘆息一聲,張大牛在心中想著,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一點點都過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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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腹黑:你過不下去的日子還多著呢。
張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