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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食性相剋(2)bl向,慎定!

耽美向,不喜慎入!

我又憋不住要放出來了!依舊悄咪咪放在晚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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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剛才都是誤會。”既然知道這人日後會跟著自己,雖然心裡不痛快,張大牛還是哈哈笑了笑:“我瞧你年齡不大,不如就跟思歸一樣喊我一聲大牛哥吧。”

等了半天,對方任何回應沒有,張大牛訕訕的乾咳了兩句,又道:“走,大牛哥帶你到寺裡轉悠一圈,認認路。”抬手招呼著,喬逆依舊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啊……

張大牛歪著腦袋看向自己老大,眼神裡的意思是,老大,我已經盡力了。

“喬逆,聽話。”沐澤深沒開口,慕思歸倒是先說了:“不然我回家跟阿爹告狀。”

似是這句威脅的話起了作用,一直面無表情盯著遠方的喬逆眼珠子轉了轉,徑直往院外走。

“那老大,我先去了啊。”知道對方是願意跟著自己走,張大牛又和沐澤深招呼了一下,緊跟著也出去了。

“小逆啊,我跟你說。”牛爺第一次遇見腿比自己長,走路需要自己跟在後面小跑的人,一時有點不適應:“你別看大理寺上上下下,連著屋頂都是黑的,其實人都好著呢。但是呀,人好歸好,都是有朝廷登記再次的官員,而我們只是不入流的小寺差,你一會兒呢,見著各位主簿寺丞寺正,要是不想說話,禮至少也要行一個,知道嗎?”張大牛感覺自己跟碎嘴婆子一樣,跟在喬逆身後絮絮叨叨,可是不絮叨又不行,除了寺差少卿,這一屋子哪個不是十年寒窗考出來的,雖然平日裡能與他們這些武夫調笑兩句,可是骨子裡文人的清高勁兒是怎麼消也消不掉的。

為了保險起見,張大牛先帶他去見了兩位仵作。

“這是仵作房,大理寺總共有兩位仵作,都在寺裡待了有大半輩子了,一個姓程,一個姓何,一會兒你進去,要是想喊,就喊一句,程仵作何仵作,不想喊,就做個拱手禮,客氣這點,以後要一起出案子呢。”見對方不理自己,張大牛隻好先衝動人前,堵著那人的路。

喬逆眼珠子又轉了轉,剛想抬手,張大牛卻已經識相的讓開。

乖乖,幸好牛爺我跟老大混了這麼多年,練就出一張能從木板上看出情緒的火眼金睛,不然現在沒了老大,自己的小命是要交代在這裡啊。

邁著大步子進去,喬逆像是完成任務一樣分別看了眼程何二人的臉,幾乎沒有停留的,就又徑直衝了出去。

“大牛,這誰啊。”何仵作看著人一陣風似的進來,又一陣風似的離開,疑惑問道。

“唉,我們院來一次頭,兩位哥哥先擔待著點,我一會兒回來給你們道歉。”飛快丟下這麼一句話,張大牛火急火燎的又去追那個人。

下面要見的是許蒙,許蒙這傢伙看著好說話,實則迂腐的要死,萬一得罪了他自己恐怕又沒有好果子吃了。

於是乎,在進入許蒙書房前,張大牛再次攔在了喬逆身前。

“哎呦,我的好弟弟,小祖宗,算是我求你行不行,咱別進去就走,我現在也不指望你行禮了,至少等我把人介紹了,你再離開,行不行?”張大牛覺得自己憋屈死了,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聽,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他怎麼會攔下這麼糟心的活。

喬逆連個眼風都沒給他,抬腿就要往裡衝。

情急之下,張大牛喊了一句:“你要再這樣,我就要跟慕容將軍打小報告了!”

所以說一物降一物,顯然慕容將軍四個字對這野性難馴的小子有一定的威懾力,喬逆收回邁出去的步子,微微側了側腦袋,黑亮的瞳仁,一錯不錯的盯著張大牛。

明明是初夏,一層冷汗卻順著脖頸一路爬下。

完了完了。張大牛被對方溢位的殺氣激得汗毛豎立,自己的小命今天是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我跟你說笑呢。”張大牛勉強扯出一抹看起來比苦還難看的笑:“我一介區區草民,哪裡見得著慕容將軍,我這不是怕寺里人多嘴雜,萬一,我說萬一你剛來就得罪人的事兒就不知道被哪個碎嘴傳了出去,讓慕容將軍知道,對你不好,是吧,對你不好!”立刻為自己找補,張大牛警惕的退後幾步,目光比劃著自己是不是在這傢伙的攻擊範圍內,如果在,他還得再退遠點。

喬逆眼珠又是一動,張大牛立刻領會其中的意思,小心翼翼透過喬逆,就將人往書房裡領:“許哥,我們院來了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