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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食性相剋(1)bl向,慎定!

不負責的番外,張大牛篇,bL向,不喜勿入。

這是很久之後才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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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光棍,張大牛表示,這種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生活,雖過得瀟灑,但時間長了,還是有點點的憂傷。

比如寒冷的冬夜,壯碩如他,也有捂不熱被窩在寒夜中瑟瑟發抖的時候。

又比如宿醉醒來,頭痛欲裂,卻還要強打精神,自己熬醒酒湯喝的時候。

還比如走在路上,形單影隻,不得不面對整條街的出雙入對,和樂美滿的時候。

有算命的曾說過他天生命硬,與人成家就是害人性命。

但是在被慕思歸灌輸了諸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以及八榮八恥之後,他對於算命先生所說的話,又有些動搖了。

當又一次查案到深夜,孤身一人回家,看著黑黢黢的房間,和室內雜亂的一切後,張大牛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娶妻。

可這個念頭僅僅閃過了一秒,張大牛就自行給打消了,畢竟,父親留下的債他還沒有還完。

哪有閒錢娶老婆,哪有閒錢養老婆,哪有閒錢生孩子?

他可是希望娶親之後,直接過上兩年抱仨的日子呢。

“大牛哥,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當將張大牛手裡的刀第四次打掉,慕思歸遞給男人一方帕子,讓他擦擦汗。

“沒啥事,可能入夏了,天太燥弄得心裡也躁得慌。”張大牛扯了扯領口,擺好起手式,對慕思歸道:“來,我們繼續。”

“都停一下。”沐澤深的聲音響起,剛準備再切磋一局的兩個人同時停下,抱著各自的兵刃,齊齊朝男人行禮。

“你總是這麼多規矩。”沐澤深將女孩扶起來,卻連個眼風都沒給張大牛,讓大高個感覺自己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媽的,這篤行院自己是待不下去了!

“應該的。”慕思歸回給對方一個甜甜的笑,目光卻落到沐澤深身後的一個高大人影上。

張大牛也看到了這個人,那是真高啊,似乎比慕思歸的爹還要高一點,肩寬腰窄,大手大腳,還有一雙大長腿,氣勢一點不輸站在一旁的沐澤深。

“老大,這誰啊,新人?”張大牛衝他咧嘴笑了笑,還是一如既往的陽光:“我叫張大牛。”

高大的男人一直平視著前方,給了慕思歸和張大牛一雙鼻孔,和一個下巴,在聽到張大牛同他說話的聲音後,這才微微低頭,原本沒什麼神采的眼,像狼一樣,警惕的盯著張牛。

嘿呀,張大牛心想,這小子長得夠俊,就是這眼神也太野了一眼吧,像野生動物一樣。

“老大……他怎麼來了。”慕玉白瞧清楚對方是誰後,下意識退了一步。

“思歸,你認識他?”他張大牛很少抬頭看人,這小子是第一個,別說,這樣子看人還真挺累。

“他叫喬逆。”慕思歸解釋著:“是我阿爹從狼群裡帶回來的孩子。喬逆,是我阿爹讓你來的?”

喬逆沒說話,只是眼珠子從張大牛身上轉到慕思歸身上,定定看著她。

“是慕軍師帶來的。”沐澤深瞧了這男孩一眼,在心中嘆口氣:“希望他能在京城多懂一些人情世故。”

“可是他……”慕思歸想說什麼,卻被男人抬手打斷:“張大牛,帶他去寺裡轉一圈認認路。”

“沒問題,交給我吧。”說著,張大牛便大跨步到喬逆身邊,抬起胳膊就想去勾他的脖子。

“大牛哥……”慕思歸眼睜睜看著張大牛動作,大喊一聲,可終究是晚了。

在張大牛的胳膊即將落下時,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喬逆忽然發難,鐵爪一般的手鉗住張大牛的大臂內側就要往外掰。

作為大理寺能排得上號的高手,情況雖突發,但張大牛還是下意識的去掙脫,當意識到對方是想卸掉自己的胳膊時,張大牛一邊順著對方使出的力氣,一邊用另一隻手替自己解圍。

兩人你來我往了幾招,不幸的是,張大牛另一隻手也被對方控住。眼瞅著男孩就要大力將張大牛兩臂撕扯掉,沐澤深才終於出手結束這場短暫,卻帶著血腥氣息的打鬥。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喜歡被人搭著就直說啊,上來就扯人胳膊是幾個意思,看你牛哥人長得和善好欺負是吧!”張大牛氣得臉色發青,恥辱,這絕對是對他的恥辱!

喬逆的眼神泛著紅,與張大牛對視,亦沒有移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