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歸學著老大的樣子在屋裡看來看去,除了殘留的淡淡的酒味以外,其他她就什麼都找不到了。
“交易達成,銀貨兩訖,聚寶齋自然不會再插手。”因慕思歸與掌櫃的關係,那夥計對慕思歸的態度,倒是要比對沐澤深顯得更好些,話也稍微多了些:“若是李根捨得花些銀錢僱小店的夥計送他出城,也許他還有命活過昨夜。”
“你們的夥計還可以被僱傭?”慕思歸好奇。
“自是可以,只要能開得起價,什麼樣的好手小店都有。且跟外面那些比,小店的夥計絕不會見財起意。”
“李根是不是不知道這個規矩?”慕思歸又問。
“知道又怎麼樣。”已經將整個房間巡視一圈的沐澤深站到女孩身邊,表情有些玩味:“就是知道了那個男人也不會出錢去僱。”
“老大您發現什麼了?”女孩知道男人一定不會平白無故那麼說。
“蠟燭少了一個。”沐澤深揚揚下巴,夥計和慕思歸一起望向擺在桌上的蠟燭。
“還在這兒啊。”女孩眨著眼,那夥計卻像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快步走到牆邊擺得一個小桌前,開啟上面放著的一個箱子,裡面是空的。
“少卿如何知道這箱子裡擺著備用蠟燭?”
“裡面有些許石蠟顆粒。”男人笑著解釋:“一個連聚寶齋蠟燭都會偷的男人,又怎麼會捨得花錢僱人保護自己?”
“少卿觀察入微。”夥計關上盒蓋,說了句奉承的話。
“不過……都過了一晚上了,你這屋裡怎麼還有一股子酒味啊。”女孩抽了抽鼻子,又問。
“可能是昨晚他們打翻了一罈酒,就灑了一地,味道沒有散完。”夥計驚疑的看著慕思歸,屋內的酒氣淡得幾乎微不可聞,窗戶又開著,這大理寺的寺差,是怎麼聞出來還有酒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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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們說吧,姓沐的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再不學好,思歸這個女兒我就不嫁給他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