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也不像能單手撂倒一匹壯馬的樣子。
“沒事,它就是吃了驚馬草,你去討些水來給它灌一灌,沖沖味就可以了。”
“好好!”馬車伕忙不迭的點頭,聽少年繼續道:“日後餵馬可要仔細些,它是匹好馬,你要好好待它。剛才看到孩子想繞路來著,可惜太近了,剎不住腿,那一下揚蹄,估摸著是想從孩子身上跨過去,可背後又拖著你,硬是慢了幾拍,才叫我有機會出手。”
“一定一定!”馬車伕頭如搗蒜,心想著這位公子真是個奇人。
“這位小兄弟,你倒是很懂馬啊。”一個聲音從黑衣人身後傳來,裴鴻義帶著藍白二人站在他身後,被他喚的黑衣人一轉頭,男人的眼裡直接撞進一對清亮的眸子,一個恍惚,他差點以為見到了某個故人。
“是很熟悉!”打量了一番站著她面前的三個男人,衝站在最前面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的男人,行了個抱拳禮,而後笑道:“我阿孃說我還沒學會走路呢就先學會騎馬了。”
他這一笑,濃密的眉毛微微上挑,那雙眸子在泛著淺棕色的臉上顯得更亮了,露出一排皓齒,五官雜糅了深刻與柔和,頗為俊朗不凡。
“你這麼瘦,力氣怎麼這麼大呀?”跟在男人身後藍衣漢子毫不掩飾心中的好奇,一雙眼睛都黏在眼前這少年郎手上。
“我阿孃說這是隨了我阿爹,我阿爹要在,舉著馬蹄子就能連馬帶車給掀過去,根本就不用如我這般費力。”提到自己的父親,少年人眉眼中露出一絲崇拜。
裴鴻義卻和白衣男子對視一眼,泱泱大盛,除了那個人,他們還沒聽說有誰能有隨手舉著馬蹄子就能把馬掀翻的本事。
“恕在下魯莽,小兄弟是否姓慕?”裴鴻義問題問得巧妙,白衣男人抿了抿嘴,別有深意的看著這少年,等他作答。
聽了問題,年輕的臉上露出一絲驚異,隨即搖搖頭,報了名號:“在下複姓慕容,單名一個野字。”
“你是慕容野!”這下輪到白衣男子詫異了,他又和裴鴻義對視一眼,接著問:“那令堂可是北疆軍師慕玉白,令尊可是北疆守備將軍慕容峰。”
“正是家嚴家慈。”黑衣人笑了笑,又是一拱手:“今日還有事,就不叨擾幾位先生了,小野先行告辭。”
“慕家公子留步。”白衣男人快步擋在黑衣人面前,透過他深深望了裴鴻義一眼,裴鴻義也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開口道:“我與令堂乃是多年的故友,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十幾年前,你孃親帶著你和你姐姐上京,我還曾抱過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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