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作了個揖,繼續算賬。
等了一會兒,那小二端著熱騰騰的面從後廚出來,穩穩當當放在慕思歸的面前。
“您的面,請慢用。”
“對了,小二哥,剛你說嚴探花之前寫過戲文,不知他都寫了哪些戲,是在哪個戲班?我想去瞻仰瞻仰。”
“您沒聽過?”小二倒顯得有些意外。
“家裡不常聽戲。”
“前幾年特別火的《苦傷夏》就是嚴探花寫的啊。”
慕思歸萬萬沒想到,她要問得答案,這麼簡單就有了。
這頓面吃的值!瞧著眼前的陽春麵,絲毫沒有想到是自己的顏值助了攻的慕思歸,決定將它一根不剩的給吃光光。
吃完麵,同小二打聽了戲班子的具體位置,慕思歸便溜達著往戲班那裡去。
在去戲班的一路上,女孩思考著,如何才能從戲班裡得到有用的線索,想了半天未果,倒是路邊的一家書店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阿孃說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不知道這書中是不是有答案呢?
“老闆,您這裡有沒有《苦傷夏》的戲本啊。”進了點,隨意逛了逛,慕思歸就同老闆攀談道。
“那是出舊戲了啊……”老闆想了想,從最後一排書架的頂端拿下一本薄薄的書遞給慕思歸:“這位公子您可真來對地方了,《苦傷夏》賣的好,上頭不知為何又不許加印,這不,小老兒我這裡就剩下最後一本了。別看它舊了點,卻是原稿,後來戲班裡排的,都是改過的。”
“這出戏改過?”慕思歸好奇道。
“改過,戲班老闆覺得一開始那結局不吸引人,就找人改了改。後來店裡賣過幾批,也都是改過結局的。”這本舊書擠壓了許久,書店老闆著急脫手,推銷的格外賣力:“您特意來找這戲,一定知道戲本是上屆探花所寫,我給您拿的,可是為數不多的原稿,更是探花爺當年親自謄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