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石月的兇手是他。
“他可不在乎柳三娘是是死是活。”沐澤深搖頭嘆氣,算是回答慕思歸的話。
“澤深,可有明確的物證證明嚴郎中就是兇手?”瞧了一眼信,裴鴻義皺著眉問沐澤深。
若沒有明確的物證,是沒法給嚴緒然定案的。
“寺卿,這證據找起來也不難。”沐澤深瞧著正在進行最後掙扎的嚴緒然,又笑了笑:“只要弄明白石小姐的真實死因,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到京中有致幻藥的江湖術士或者騙子,就行了……”說到這裡,沐澤深笑了笑:“這件事還要多謝羽林衛段總兵,若沒有他的相助,我們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內,找到這賣給嚴緒然這種藥的人。”
“沐少卿還真是一點都不願意貪功。”爽朗,卻又帶點無奈的男聲響起,段文德帶著自己的手下從公堂旁的側廳走了出來,慕思歸看見一個穿著道士服的男人,在幾個羽林衛的推搡下,也跟著走了出來。
石侍郎忙站起來與段文德見禮,段文德搖搖手,徑直走到慕思歸身邊站定:“今日沐少卿的這番推斷,真讓文德大開眼界。”
“總兵過獎。”回了一禮後,沐澤深指著穿著道士服的中年男人對裴鴻義道:“寺卿,這就是賣給嚴郎中致幻藥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