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歸覺得,事情似乎朝著一個很詭異的方向在發展。
為什麼好好的,老大突然說要幫她?
“對了。”瞧著小東西還有點發懵,男人狡黠一笑:“你不是說要幫我,打算怎麼幫?”
“幫你?”慕思歸有些卡殼的腦袋轉了轉,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麼事兒,頓時有些無奈,哪有主動要求別人幫忙的啊。
“對啊,你說了的,要幫我放鬆放鬆。”男人收斂起剛才的認真,做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來。
“我還沒想好。”女孩撓撓頭,昨天她光顧著想那一個吻的事情了,把幫老大的事情暫時拋到了一邊。
“那你快點想。”沐澤深用略帶命令的口吻說道:“我等著呢。”
這……女孩一雙大眼瞪得圓圓的,老大這是在耍賴嗎?哪有這樣的!
“難不成你昨天只是說說而已?”瞧著小東西沒有反應,男人往前跨了一步,逼問道。
“不是啊,只是還沒想好。”見到老大靠過來,女孩條件反射似的後退了一步。
“要不要我幫你想?”男人動機不純的反問。
“不用了。”瞧著他那一臉期待的樣子,慕思歸下意識覺得自己一定不能答應。
“老大!”院內的兩人還在用言語拉扯,剛出去的張大牛又折了回來。
“什麼事?”收放自如的沐澤深換掉剛才那副無賴樣,轉臉對著張大牛又擺出了木訥平板的臉。
“又有新案子了。”
“少卿。”周捕頭被引進了篤行院,聽了手下衙役的稟報,他便馬不停蹄的往大理寺趕,熱出一頭汗。
將人帶進屋,猛灌下一杯慕思歸給自己倒得茶後,周捕頭這才喘著粗氣說:“今早北郊一個獵戶在上寒山打獵時,發現了一具女屍。”
“女屍?”男人摸了摸刀,一個女人怎麼會獨自一人出現在北郊的寒山?
“據那獵戶說,女屍沒有腐爛,看樣子,像死了不超過一天。”周捕頭接著道:“我已經讓我們的人過去了,寒山上有幾個村子,死者很有可能是那幾個村子裡的人。”
“我也已經通知仵作帶著幾個灰帶去了。”張大牛接了一句。
“好,我們也去看看。”
一樁案子還沒徹底結束,第二樁案子又來了。慕思歸一言不發的跟在自家老大身後,小臉皺成一個包子。
她倒是不覺得累,只是心裡有點不舒服。
大牛哥說得對,寧願他們閒一點,也不想要忙起來。一旦開始忙,就說明,有人又死了。
依舊是一路騎馬過去,因為發現把小紅馬放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實在是沒什麼用武之地,慕思歸乾脆把它帶到了大理寺。
今日去現場,她特意牽出閒了許久的小紅馬。大概是知道自己能跑了,小紅馬顯得格外精神高漲。
慕思歸的馬鞭還沒揚起來,它就已經撒開蹄子往前衝。
“小野!”看著慕思歸一騎絕塵的背影,張大牛扯開嗓子喊了一句,可是沒用,小紅馬根本停不下來。
“跟上去!”沒有多廢話,沐澤深手裡的馬鞭一揚,跟在慕思歸身後衝了出去。
老大都跑了,其他的人自然也不能再慢悠悠的晃,紛紛使出催馬追趕。於是乎,大理寺一行人,以自己都沒料想到的速度,抵達了北郊的寒山腳下。
小紅馬跑得開心,停下之後還不停的甩著蹄子蹦躂,沐澤深看著坐在它背上,隨著馬的動作上下顛簸的慕思歸臉色一變。
“你的馬怎麼了?”生怕慕思歸從馬上摔下來受傷,男人一錯不錯的盯著她。
“沒事,它就是太開心了。”和一臉擔憂的沐澤深比,慕思歸淡定許多,甚至說,還有些高興。她一隻手握著韁繩,一隻手去拍小紅馬的馬背,對它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這段時間憋得難受,可是我們還要查案啊,等查完案子我再帶你出來玩好不好。”
“小野,你悠著點。”緊隨其後的張大牛看到這場面也替慕思歸捏了把汗:“你怎麼還敢一手抓韁繩,兩手全用上,別拍你那馬了。”
“小紅馬有分寸,不會把我摔下去的。”女孩不以為意,她和自己的小紅馬,可是非常有默契的呢。
“等它真把你摔下去就晚了!”男人抬高了聲音,語氣也變得嚴厲,示意慕思歸快點制止自己的馬上蹦下跳。
“乖啊乖。”既然老大發話,和小紅馬玩得正起勁的慕思歸只好拽緊韁繩,強制小紅馬停下。
寒山的地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