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親國戚的罪名是什麼!”
“對,嚴世兄說的對,揭發他人講求證據,沒有證據那叫汙人清白!更何況,我等一直沒有見過什麼反賊!”
“我倒聽過穆王殿下上次到江夏郡賑災時,有反賊活動跡象……”
“不管有沒有反賊,飛昂兄你說皇上被困狩獵場中,總要拿出證據!”
這時候,順天府正好已人過來,捕快各個持刀,凶神惡煞,站在樓下大堂:“是哪個目無法紀?一路橫衝撞毀路旁攤位!”
掌櫃被這麼片刻的來來回回差點都嚇哭了,樓上的各個人他都得罪不起,正愁著呢,就看見順天府捕快還有府尹!掌櫃連忙撲過去:“大人啊!謝狀元在樓上、在樓上……”那蠱惑人心都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府伊扒開掌櫃小二噌噌噌上了樓。
樓上正值對峙時期,文人們心道:我們也不是傻的,你說皇上被圍就被圍了,你說琪伯府造反就造反了……若什麼都你說了算,天下你做主得了。
君子念也是個讀書人,他就算百分百信謝飛昂所說,也知文人吹毛求疵的性格,不禁轉了首,攏眉瞧著站的高高的謝飛昂:“飛昂兄?”
“證據?”謝飛昂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那帶血的帕子抖了開來。
帕子自然不是大家閨秀的秀帕,而是三大五粗的侍衛汗巾一樣的東西,它上頭染滿血,像旗幟一樣的攤在了眾人眼前。
眾人像瞧至寶一樣的瞧帕子上頭。
頭一個入眼的自然是一片血紅。
而後,發現上頭的血書……字跡那是相當的,醜陋!
“這是什麼!”一個離的近的對著帕子上頭的字已經開始磕磕碰碰的開始念,“朕風穆王為太子,朕若死了,喪禮一切從緊?”
因上頭的字跡真的太醜,這人念著這麼莊嚴的事情,竟然一人也沒有下跪聽旨模樣。
唯獨,帕子後頭的謝飛昂與君子念瞧著帕子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