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官等這麼久,等得便是你了!”周康帝大笑未來得及收住嘴,那邊不知道何時解了捆繩的秦相忽然利索的站起來,隨著他的聲音,一道黃色符紙從手上飛出,黃紙同矢箭一樣直向侍衛群中的大越帝而去。
“這是……”
“趴下!”
侍衛即便眼疾手快,可面對如此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道符,也只來得及向周康帝撲過去,堪堪摸到周康帝的衣角,一股無可抗禦的氣勁透體而入,整個身上如被雷擊,所有人都吃不住勢子,軟倒在地。
“轟!”巨大的爆炸聲響遍整個營帳,這聲音還不止一聲,連續響了五聲這才作罷。
文武百官前頭一陣飛沙走石,眾人好半會兒都睜不開雙眼,只感覺到耳邊雷聲滾滾,氣勁如浪般洶湧,讓他們不得不趴在地上躲避。
待到眾人睜開眼,便看見前頭原本綠油油的地上已經是碎石黃土夾雜血跡,猶如人間煉獄場一般。
“陛下!”後頭的帳中湧來一眾侍衛,跑到之前周康帝所在的地方,茫茫一片,簡直被這一幕景象給嚇的魂飛魄散。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們的皇上死了?
被一張道符給炸死了?
這是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了麼?
“還愣著做甚麼!”秦相手起匕首落下,一匕首劃斷一人繩索,“你們還不跑這是等死麼?!”
“秦狗、秦狗!”打尚書大人的侍衛被之前的五雷符嚇傻了,他得了自由身,鯉魚一樣蹦起來,向一眾的大臣跑去,“還有我,還有我!”
“你們先走,我們來掩護!”
“對,你們趕緊走!”
被解綁的大昭武將與文官之間從來沒有像一刻和諧默契過,只要有武力之人,抓起能趁手的武器直接迎戰迎面而來的反賊侍衛。
主帳中,容將軍聽著外頭喧鬧無比的聲音,聽著侍衛的稟告,冷靜一笑:“這個秦臨源倒是有幾分能耐。”
副將:“將軍,咱們再繼續袖手旁觀?”
容將軍笑著站起來:“不,咱們得去幫上那些大臣一幫。”
第四一五章 我有五雷符
容家軍各個正對容嵐珂的話語露出不解,一個士兵飛身進帳篷,跪地稟告:“將軍!景王的探子來報,皇宮那頭景王任務失敗,如今穆王已經調兵而來!”
容嵐珂嚯一聲,肅穆站起來,盯著帳篷外頭的一片混亂。
為今之計,只有兩種方法。
一,殺光外頭文武百官,擁戴玉琳為帝。
還有便是,解救出文武百官,殺光反賊與琪伯府的人,把玉琳與反賊勾結的事情,埋進泥土之中永不為人知。
但若殺光文武百官,必然向天下人解釋不清,必然會牽扯自身,解脫不了身……
帳外頭,一武將被反賊捅穿了胸膛,他臨時之際一把甩飛反賊,口中湧血哈哈大笑:“自古人生誰無死!青史會記得我易清月!”易清月死在一片血泊之中,毫無畏懼翻身而倒。
“將軍?”副將站在那兒,見容將想的出神,不禁問了一聲。
容將扣住腰間的劍,轉身就由適才玉琳出去的“後門”踏了出去。
他帶著人馬一路繞過營帳,到了前方容家軍集合的地方,抽出腰中佩劍,舉劍道:“衝,反賊在獵場困我大昭重臣,此等謀反之人,必定要全數剷除,一個不留!”
他容嵐珂活了足足五十多年,從來只有赫赫功名,即便不能名垂千史,也決計不能留下汙點,讓天下百姓唾罵!
皇帝不知身在何處,大越皇帝已死,他只要解救了這些大臣殺光反賊,造反與他何關?謀逆又與他何關?!
“將軍?”副將聽到軍令,十分不解。
容嵐珂厲聲道:“本將適才的所說的軍令,難道沒有聽到嗎?!”
“殺!”
“衝啊!”
容家軍此刻看著就像從外頭衝來營帳中來解救文武百官模樣。
而自容嵐珂帶兵出了帳篷之後,營帳之間的空地上打鬥的卻是極為激烈。
營帳是大昭地盤,周康帝帶來計程車兵即便再多,容家也不可能讓其全數站在營帳這裡威脅著自己,這會兒,兩方對陣,竟然隱隱還有大昭文武百官勝出的趨勢。
秦臨淵是眾人廝殺的重點物件,自也是眾臣的保護物件。
“秦臨淵!”大理寺卿一刀捅穿他身旁的反賊,大聲喊,“你還有沒有道符!有的話趕緊使出來,再藏著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