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帶著白聚走後沒多久就去了。”
沈琉點頭,“走時候,都說了些什麼?”
白凝手上微停了停,“自然都是向您誠摯懺悔,蘇媽媽只留下一個遺願,就是希望回到老家去,所以我才將蘇媽媽火葬,姥姥可答應?”
沈琉在前頭微嘆:“你都把她骨灰帶身上了,姥姥還能說什麼?”
白凝喜,想蘇媽媽總算是能瞑目了,在後頭謝過沈琉。
至晚上睡覺時白凝去了白聚房間,想今日白日罵了他,他心裡定然不好受。敲了敲門白聚便來開了,“姐,這麼晚了還不睡?”白聚笑問,把白凝讓了進去。
白凝笑:“你不也沒睡?”
白凝撓著後腦勺,笑說:“明兒個便要回蘇州,我睡不著。”
白凝往桌旁坐著,道:“今天白天,姐對你兇了點,你有什麼想說?”
白聚笑,“姐原是為了這事來找我,我沒什麼想說,姐罵我打我,天經地義。”
白凝聽了皺了眉,想他應是從前被表哥欺負後來又入鍾府做了下人才養成了這樣性格,便道:“誰說姐姐打罵弟弟就是天經地義,日後記住了,若是覺得姐什麼話說得不對,什麼事做得不好,你都可以說,在姥姥面前也是,不過要含蓄點,不惹長輩生氣,明白麼?”
白聚聽了白凝這話大喜,忙拉了根凳子坐到白凝對面,“姐你說可是真?我覺得你什麼地方做得不好都可以說?”
白凝微斜了腦袋眯眼瞅著白聚,“你小子想說什麼,不許鑽空子。”
白聚笑,“哪裡敢鑽姐空子,我只是實話實說。”
“說。”
白聚笑,“姐姐先幫我解釋兩句詩,如何?”
白凝道:“脫離主題,不幹。”
白聚卻撒嬌,扯著白凝袖袍搖來搖去,時而還裝出個可愛表情,白凝被逗樂,“行行行,再過些日子就要比姐高了還在姐面前撒嬌,你羞不羞。”
白聚咧了嘴笑,白凝道:“快說吧,我可不一定懂。”
白聚便清了清嗓子,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滄海萬頃維繫一江潮’,姐,什麼意思?”
白凝眯了眼笑問,“你小子,看中哪個姑娘了?就要回蘇州了你竟然沾花惹草?”
白聚聽了甚是無語,“什麼沾花惹草,這是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