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我手,“我不是不愛你,不是不想娶你,我是……”
我笑,我說我懂,踮腳吻上他嘴,他閉了眼伸手將我抱住,還是第一次吻我時那般激動狂野,我有點欲罷不能了,他好像也是,手已經開始在我背上游移,可是很快他便睜開了眼睛,輕推了我一把,紅著臉不敢看我,“等…等我回來你再做我妻子。”
我垂頭憋著笑,“我不已經是你妻子了麼?”
他一窘,“我是說……”
我抬眼笑望著他,“你是說什麼?”
他面上更紅,他這人,嘴上油腔滑調,骨子裡正經著,不敢做什麼太過事,看得我真忍不住笑意,可他忽然又似乎開竅了般,將頭微仰,道:“你這女人?你這是挑逗我是不是?你這都是跟誰學來,是不是揹著我也挑逗別男人?”
我神色一斂,將手放在他門葉上,道:“打住,好好睡覺,本夫人明日來叫你!”說罷便將兩扇門拉攏,卻見他在裡頭雙手抱胸,笑得肩膀直顫。
“你笑什麼?”我又將門開啟一點。
他還是那樣,抱著胸越笑越厲害,我便乾脆將門全開啟走了進去也抱胸站到他面前,“有什麼好笑?我說錯了嗎?”
他笑搖著頭,“沒有,你沒有說錯。”
我橫他一眼,“沒說錯你笑我做什麼?討厭!”說罷便轉了身不理他,回去睡覺,他卻在後頭拉住我手,輕輕一用力便將我帶入了他懷裡。
“你變了。”他從上頭俯視著我,這小子太高了。
“我沒變,是你變了。”
他笑:“不做丫頭了果然精神了很多。”
我說:“我本來就很精神,是被你們這群剝削階級壓迫得失去了本性。”
他挑眉點頭,“我更喜歡這樣子你!”他臉越靠越近。
“做什麼?是你說哦,等你回來我們再……”
糟糕,這回輪到他挑逗我了,他邪邪笑問:“再什麼?”
果然這是個難以出口詞,我也跟著窘迫了,“你別挑逗我,我要回房睡覺去了。”
“你是我妻子。”他在我頭上收斂了神色,聽到妻子這個詞,我眼睛又開始酸酸。
“是,我是你妻子。”我望著他,我還想說,我等了你三年,可又想這是我活該。
“所以……你是我妻子!”他好像在極力抑制什麼。
我點頭,“是,我是你妻子,你幹嘛老是說?”
他憋紅了臉,“你是我妻子……所以……”
所以我徹底明白了,他是美色當前受不了了,可我還沒回他話他便已經把我抱了起來往床上去,我想笑又怕破壞了這個氣氛,硬是忍著,心裡道:想就想嗎,我又不是不肯給,是你自己說要等去了京城回來後再那什麼什麼,又自以為是想自己果然是美豔可人,要不他如此正經怎麼也忍不住了。我在心裡偷笑著,他便已經開始了,忙凝了神配合,專家說,百分百投入,生出來孩子才聰明漂亮。
第二日他便要動身去京城,我先起床將頭髮挽了起來,如今我是他妻子了。
他穿著薄薄內衣,露著性感結實胸膛從後頭走來,我在鏡中瞅見了,又想起昨晚之事面上一紅,他在後頭抿了嘴笑,我輕橫了他一眼,“笑什麼?”
他沒回我,只將我放在鏡子前一隻釵給我戴上,然後和我一塊往鏡子裡頭瞧:“我夫人果真是世上最漂亮。”
我得意,他又道:“這樣才配得上我這世上最英俊男人。”
我抿了嘴笑他,又起身去衣櫃裡給他拿來一件新袍子,他走這三年,我想象著他身形給他做了好些衣袍,現在套在他身上倒是極合適,他問我是不是我做,我騙他說是買,說我才懶得給他做衣袍,他笑,他說他知道一定是我做,我便也沒否認。
“我一定會回來,安然無恙回來。”我給他扣扣子時候,他摸著我手認真說。
我抿嘴,“我知道,我在這裡等你。”
他笑擁了擁我,而後我給他收拾好衣物,放足銀票與碎銀子,又去做了早飯,三人一併吃了便送他啟程,我囑咐他一定保重身體,到了那邊機靈點,要毫髮不損回來,他笑點著頭。
他去了京裡不久便給我來了信,說他很好,已經託人去宮裡聯絡鍾晴了,我收到信心裡便安了些。
這個春節是我和老先生一起過,老先生本應該回鄉下,可見我一個人在這裡便留了下來,我說不必陪我,他說反正那個家沒有誰要他照顧,還不如在這裡照顧我,我笑說我可以照顧自己,他卻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