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哼,你不但把我的生物鐘搞亂了,把姑奶奶我的心也給搞亂了!張琳琳腹誹不止,表面上卻興奮地道:“好啊,多買幾串烤鱈魚片!”
海天醫學院距離張林峰的住處本來就很近,夜間十點多這段路上的車也比較少,因此陳永康不到兩分鐘就到了,卻見張林峰正站在小區門口的熾光燈下等著。
一個多月了,當陳永康再次見到張林峰時,突然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儘管張林峰還是半袖T恤,一條普通的休閒褲,可他總覺得跟先前大不一樣。不但整個人變得光鮮了許多,更有一股清新脫俗的氣質。
見面後兩人寒暄了幾句就都上了車,為了節省時間,張林峰剛坐下來就問起了病人的情況,透過陳永康的介紹,原來是有個四歲的小男孩,自從上個月開始,總是突然暈倒,剛開始時兩三天暈倒一次,最近卻是一天暈倒兩三次,過三四分鐘自己就會醒來,醒後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先前醫生們也認為是心律失常造成的,可是透過全身檢查之後,竟然沒查出任何異常症狀。
“他醒後感覺心裡不舒服,一定是很嚴重的心源性暈厥,具體情況還是等咱們到了再說吧,”張林峰一邊思考一邊道,“我們沒有孩子不暈厥時的體檢報告,這樣難度就大了些。”
“是的先生,吳院長也正為這事發愁呢,我這才決定去請您幫忙。”
到了中醫院門口,已經是夜間十點四十分了,陳永康和張林峰下了車,直接去了十樓的院長辦公室。
這時,中醫院的一把院長吳建橋正在和一位相貌儒雅而又不失威嚴的老人交談著。
“吳院長,你還是再聯絡一下外院的專家,這方面你比我的路子廣。”
“徐市長,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吳建橋一臉為難地道,“那些專家一聽到病例之後,立刻就推脫掉了,您看……我是真沒辦法了。”
徐嚴也知道自己的孫子有病,吳建橋是不敢怠慢的,看來只能轉院了,可是幾個發達城市的相關專家都問過了,還往哪轉呢?至於華夏醫學會的頂級醫生,就不是他這個地級市的副市長所能聯絡上的了。
徐嚴正琢磨著轉院的事兒呢,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吳建橋有些煩躁地喊了聲。他不但無法醫治好副市長的孫子,就連一點忙都幫不上,因此很是鬱悶。
陳永康輕輕推開門,卻沒有進去,而是很恭謹地一伸手道:“張先生請。”
張林峰也不客氣,緩緩走了進去,陳永康緊隨其後,先跟徐嚴打過了招呼,而後向吳建橋介紹道:“吳院長,這位就是我曾經跟您提過的張林峰先生。”
“哦,你好,”吳建橋象徵性的跟張林峰打了聲招呼,而後跟陳永康道,“老陳,你好好招待一下,我還要跟徐市長聊一下孩子的事。”
“您誤會了吳院長,我看您沒有聯絡上專家,徐市長和您都很著急,就把張先生請來給孩子診斷一下。”
“什麼?!”吳建橋非常驚訝,瞪大眼睛道,“你是說讓他給孩子看病?”
“是的,張先生的醫術很高明,我曾經跟您提起過的。”陳永康說的很認真。
“陳院長,”徐嚴有些不高興了,但是他還是很有風度地道,“你們兩位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難道他就能解決嗎?說實話,讓他給我孫子看病,我還真是不放心。”
“徐市長,”陳永康見徐嚴的臉色不悅,趕緊解釋道,“張先生的歲數雖然不大,但是醫術真的很有獨到之處。”
“是麼?”徐嚴的臉一沉,“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是個學生吧?難道我孫子的病在陳院長眼裡就那麼兒戲嗎?”
徐嚴說完,一臉鐵青地走出了院長辦公室,去了特護病房,他打算立刻給孫子轉院。
“哼!簡直是胡鬧!”吳建橋見徐市長竟然走了,立刻怒斥道,“老陳,你看你辦的這是什麼事?海天醫學院的那些教授我哪個不認識?他們是什麼水平難道我不知道嗎?他們的學生也配給徐市長的孫子看病?虧你想的出來!”
他的聲音幾乎已經發揮出了最大分貝,就是為了讓徐市長聽個清楚。
張林峰見狀後不屑地一笑,看著肥頭大耳的吳建橋,淡淡地道:“陳院長,醫道之中並無學歷背景之說,正所謂道業有專精,專家不能治好的病,很可能被一個普通的鄉村醫生治好,況且,這麼晚了我來這裡是為了幫忙的,而不是來受你奚落的,因為,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幫忙?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