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問題。雖然每個採訪都很簡單。但將所有這些匯總起來,卻有著觸目驚心、發人深思的效果。同樣是花季雨季地漂亮可愛的少女學生,在世界各地的人居然會那麼不一樣。在一些學生揹著Prad、開著漂亮的跑車上下課、希望能夠由拉格菲爾德來設計校服的時候。在一些國家,同樣年齡的少女們的要求僅僅是更耐穿一點,因為一旦壞了,家裡要很辛苦才能湊出錢來買新的。雖然乍一看是那種熱情洋溢,彷彿是一個浪蕩青年嘴角掛著壞笑想出來地選題,展示出來的卻是溫情和慈悲,是一種全球化視野下的關懷。而整個專題除了提供大量的美少女的圖片之外,也有著很深的人文色彩。
這第二期雜誌一出來。讓更多人對《記事》如痴如醉。從來沒有一本雜誌能夠將如此輕逸靈動的少女選題,和如此濃郁厚重地人文情懷結合起來,結合得那麼好。整本副刊有整整三百頁,裡面地每一張照片都是那麼精彩,都將一個個或躍動或沉靜的靈魂停留在最美麗地那一刻。那些野生動物攝影師們可能的確不擅長人像,但是他們抓到的那種動態,和在沉靜中蘊含的力量感。那種完全動物攝影式的風格。讓人像照片有著另一種生機勃勃的調子。
由於涉及的面實在太廣泛了,光是參與專題製作的人員名單就有整整兩頁。其中頗多都是國際著名攝影師。大家一方面感嘆蕭永的人脈的深遠和廣泛,一方面《記事》雜誌擅長這種大選題大策劃大製作,將嚴肅和好看糅合在一起的特點,也充分表現出來了。
要說很是不滿的,大概就是王襄臨了,原本他已經找了幾個人說好,一等《記事》雜誌這次出刊,就立即想辦法造成各種話題,來強行將《記事》雜誌打壓下去。但是,雖然還是有著看起來不算很健康的標題,而且還是用粉紅色字型鮮明地呈現在封面上,但整個專題不管是意識還是製作,都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這整個雜誌,拆開來了都可以直接辦一個很有教育意義的影展了。
這麼一下子撲空了,王襄臨那叫一個難受。看著蕭永和他的團隊越來越受到媒體和廣大讀者的熱捧卻毫無辦法,看著蕭永變得越來越有名,越來越成為人們眼中深具技術和社會責任感的超一流攝影師,也看著蕭永越來越多地出沒在韓惟君身邊,王襄臨說不出地痛恨,但王襄臨也唯有等著機會。他在新聞出版署方面的關係沒有斷,還加大了籠絡的力度,但同時,他那簡單粗暴的神經又在蠢蠢欲動了。無論他給韓惟君送多少花多少禮品,無論他開出什麼樣的條件,甚至由得韓惟君來開,但韓惟君就是不為所動,對他已經是徹底的棄之如敝屐的厭煩的態度,連當初的一點禮貌都欠奉了。
“王先生,您到這裡就可以了。”當王襄臨再一次想要靠近在茶舍裡等著蕭永的韓惟君的時候,兩個彪形大漢出現了,他們攔住去路,一點不為王襄臨驚怒的眼神所撼動。
“你們……你們……”王襄臨疑惑地問。
“盛緒年先生派我們來的,讓我們護著點。您打擾到了少***平靜生活了。”一個傢伙禮貌地頷首說道。來人的這一聲“少奶奶”的稱呼,實在是再明顯不過的提示和告誡。雖然韓惟君在和蕭永交往,但盛家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不覺得有什麼不體面。但王襄臨的騷擾,卻讓盛家覺得自己的威嚴和體面受到了損害,無論韓惟君和蕭永將來走到哪一步,韓惟君是盛家的長房長孫的母親這一點不會改變,她和盛家的聯絡,是這樣頑強地存在著。
王襄臨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不管盛家對於韓惟君的這種保護是臨時的還是一直持續下去,至少這種死纏爛打的做法,要從這一刻停下了。韓惟君的身後站著的是盛家,王襄臨不得不考慮這是什麼影響,這是什麼意思。而既然他和韓惟君之間的關係徹底沒指望了,他也就剩下了濃稠的怒意,和想要報復的念頭。他想要一個女人卻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機會,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還真的是第一次。
但不管是蕭永還是韓惟君,都不可能將王襄臨的小肚雞腸放在日常生活工作的考量中去。光之庭院的成員們陸續到達之後,在上海、北京、深圳,多達四十五場講座陸續展開,還有許許多多的和廠商配合的專案。這些講座有針對攝影師、攝影愛好者的,有針對模特、經紀人和時尚行業從業者的,有針對廣大隻是對圖片很有興趣的人來講解應該如何欣賞圖片的。一系列的針對各個層面的講座,和韓惟君策劃的媒體報導專題結合在一起,掀起了國內對於攝影藝術的又一次廣泛的討論。現在討論攝影的可不僅僅是那些專業攝影師了,在使用專業器材的愛好者滿坑滿谷,攝影可以說已經成為了一種非常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