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說:“總是忘記。買這個買那個的,一個家需要的東西太多了。總有些顧不上。倒是讓你看到了。”
“這樣也好啊,你可以照顧盛夏,他也覺得,他在照顧你。他是個好孩子,他會保護你地。”蕭永並沒有調侃的意思,這是男孩會有的心態,哪怕那麼小的男孩也會有這樣的心態。
“嗯,我知道的。盛夏比許多年紀大得多的孩子都懂事。家裡同輩地孩子裡。他也是最出色的。”韓惟君驕傲地說。
“其實……”蕭永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這才像是我印象裡的你。上次看你變成了那麼一個完美的母親,真有些不習慣。”
“切,原來是喜歡看我鬧笑話。”韓惟君嗔道。大概是覺得語氣有些太親暱隨便了,她呵呵一笑。又坐開了一點。但是造成的氣氛,畢竟已經彌散開來。
蕭永認真地解釋道:“這不也正常嗎。當年大學裡,如果我們那批人是核心成員,你至少也算是個外圍成員吧?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多少年沒碰見,再遇上,一方面會看到變化,但同時卻還是期待著能看到當年。是啊,當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當年給你拍的那套照片,現在底片我還留著,不過,那麼多年了,我也沒再去沖洗過。你還留著照片麼?”這是實話,但是,蕭永並沒有說多餘的話。縱然沒有將照片沖洗出來,其實也並不妨礙他看照片。那是反轉片拍的,放進幻燈機看,要比沖洗出來的照片更有效果。
韓惟君笑著回應道:“當然留著,這至今還是我最好看的一套照片。20郎當歲,可是一個女孩子最美好地時光呢,哪怕很一般的照片都會留著,更別提那麼好的照片了。當年拍婚紗照的時候,那個攝影師先看了這套照片的,結果拍到最後,也沒超過這個效果,可把那傢伙鬱悶壞了。”想到當時的情景,韓惟君的臉上又浮現起溫暖的笑意。
“盛黎年對你很好吧?”沉默了一下之後,蕭永問道。
“嗯,那是自然。女孩心目中完美的白馬王子,大概就是他那個樣子了吧。”提起盛黎年,韓惟君不免有些落寞。“介意聽我嗑叨些什麼麼?”
“介意。”蕭永回答道。
“咦?”韓惟君側過頭,驚訝地看著蕭永。
“我會……我會嫉妒地。”蕭永淡淡地,卻是非常明確地說。他沒再看著韓惟君,而是看著仍然在放著動畫片的電視畫面。他有些自嘲地說:“多少年不見了,我的皮變得很厚很厚了吧。”
“嗯……”韓惟君好奇地看著他,卻是有些坦然地說,“……我該感到高興,還是……”
又轉過頭,蕭永看到韓惟君顯得有些迷糊的神情,笑了出來。“怎麼樣都可以。”蕭永說。
韓惟君也覺得有些好笑,她也坦然道:“誰讓你們那幾個人,整天就知道找專案,找工作,拼死拼活地要打拼一番天地啊。那個時代的女孩子需要寵,卻不知道那麼多現實問題呢。”
蕭永聳了聳肩,說:“黎年不需要,他家裡……應該很有錢。不過,他一直很低調。其實也巧了,最近和姓盛的人打交道還真不少,挺奇怪地,應該是很小地姓啊。”
韓惟君奇怪地看著蕭永,問道:“你不知道麼?黎年就是盛家的人啊。你都見過呈明老爺子,見過英年、緒年、朋年他們好幾個人了吧。名字都是同一輩地,你就沒想到一起?”
蕭永愣住了,說:“你居然是盛家的兒媳婦?可是……盛家,怎麼會允許你住在外面?還有盛夏……黎年說自己是獨子,那麼,盛夏不就是……?”
韓惟君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家裡幾個老爺子倒是都很照顧我,但大家族裡的女人就比較煩,那些姑姑嬸嬸,覺得我剋死了黎年。原來我是和公公住一起的,後來實在是煩死了,一氣之下就搬出來了。盛夏怎麼都是跟著我的,才不管家裡人怎麼說。而且,我自己掙的錢也夠花了,不用靠家裡,也就有這個底氣。”
蕭永朝沙發上一倒,仰天長嘆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不是又一個美女被富家公子拐走的經典故事麼?”
韓惟君一點都不生氣,呵呵笑著說:“別胡說,黎年當年要拜你為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唉……就是因為知道阿。”蕭永心裡清楚,可能這是當年他們那個***裡發生的最好的事情了。如果不是盛黎年因為猛追韓惟君而疏遠了他們那個為事業打拼的團體,以他的背景,以他的性格,要是真的積極參與其中,恐怕最後也會不歡而散。對於當年那些柔軟的心,那是最慘痛的結果。
而現在,韓惟君能過著現在這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