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祁凡，她低下頭來，勺子在粥裡不停的攪拌著。

沉默了一會兒，她抬頭，道：“祁凡。”

“嗯？”洛祁凡雙手合十，手肘撐在膝蓋上，傾斜著身軀坐在沙發上，雙眸直盯著蘇顏。

“我和顧斯臣分開了。”

“我知道。”他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

蘇顏抿唇，放下手中的湯匙，她咬了咬牙齒，嘀咕著：“你不用對我這麼好。”

“我既然是不和顧斯臣在一起，我……”蘇顏雙手合十，慢慢緊握住，“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

洛祁凡看著蘇顏，肩膀微微一顫，心裡彷彿被什麼狠狠的壓住了一般，讓他不能呼吸。

“祁凡，你哪兒都好，但我不好。”

“我和顧斯臣睡過，我還懷過孕，還打過胎。還在記者面前承認自己是顧斯臣的……”她咧了一下嘴角，故作淡然的，繼續道：“我們認識太久了。”

“即便你不介意，我也會介意。我也會瞧不起自己……所以，不要再做那些百般討好，我卻不買賬的事兒了。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心疼你。”

“以前我以為我對你是喜歡，是愛。後來遇到顧斯臣，我覺得我對你的感情，只是仰慕，只是感恩，並不是真的喜歡。”

蘇顏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氣，抬眸對視上洛祁凡那雙滿是哀傷的雙眸，輕聲說著：“所以，祁凡……如果我們還能做朋友，我希望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僅此而已。

洛祁凡有些不知所措的，他左右掃了一遍，再去看向蘇顏，張了張嘴嘴巴又頓了頓，“所以一句話總結就是，你愛上顧斯臣了，對嗎？”

“你總結的沒錯，我是愛上顧斯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