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奕歡點了點頭,還在擺弄著手中的紐扣,“沒有。上次在一個小館子裡見到了,姜堰給我買單了。”
“後來我想法兒的把錢又還給姜堰了。反正又沒什麼過節,幹嘛要搭上人家一個人情呢?”
帝奕歡側過身看於司,剛要開口,便見於司伸手來,示意帝奕歡好好坐好,不要胡『亂』動。
說話就說話,還要動手動腳的,這個傢伙恨不得自己可以手舞足蹈!
“是我女朋友的做派。”於司點頭,“像我。”
帝奕歡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上一秒還是溫情的氣氛,這一秒就變了味道了。
“於司,你又不要臉!我就是像我哥像我媽,我也像不著你啊!”
於司掃了帝奕歡一眼,像不著?
“誰說的,你哥就像我。”
說到這兒,帝奕歡笑了。
“你確定你說的是我哥帝奕揚?像你?”帝奕歡問。
於司點頭,一本正經,對!
帝奕歡笑的聲音更大了,這就讓於司很明白了,這丫頭笑的哪門子啊,這是笑話誰呢?
“於司,你是真不知道還是逗我玩呢?我哥摳門是出了名的你不知道嗎?你要是像我哥了,那你豈不是也摳出名了!”
於司突然沉默。
帝奕揚是挺摳門的。
這檔子的確是周圍的人都知道的。
但是!
“我說的不是這個像你哥。”
“我不管,反正我認為,你就是處處都像我哥!”
“帝小姐,話不能這麼說!你這是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啊!”
帝奕歡擺手,一手捂住了耳朵,表示不停於司的解釋。
於司皺眉。
帝奕歡見於司沒動靜了,默默的轉過頭去。
她看著於司,於司還是沒動靜。
帝奕歡以為於司是沒話說了,便放下了手,可誰知,手剛放下來,他就道:“我——”
“於司!你這個木頭腦袋,你讓我一下會死,怎麼每次吵架你都要佔上風!”帝奕歡狠狠的戳了幾下於司的腦袋瓜。
於司無語。
帝奕歡氣的不行,臉紅脖子粗的。
這傢伙真的不知道讓著一點女孩子嗎?
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車子停了下來,於司撇著身邊的帝奕歡。
帝奕歡死死的瞪著自己。
於司抬手搓了搓頭髮,輕咳了一聲,“是,讓著你,不說了!”
這樣總行了吧?這可真是個姑『奶』『奶』。
於司撇嘴。
這還是帝奕歡第一次在於司的臉上看到這麼個委屈的表情。
“於司。”帝奕歡靠過去。
於司瞥了帝奕歡一眼,一腳油門踩下去,“怎麼?”
“服不服?”帝奕歡問於司。
於司臉『色』一沉,這姑『奶』『奶』又在幹嘛了?
“什麼服不服?”於司問。
帝奕歡吐了下舌頭,“我說你呀,被我欺負,你服不服?”
“我……不服啊。”於司的話剛吐出去,被帝奕歡一個眼神殺過來,瞬間笑了,“怎麼可能不服。”
“必須服!”他點頭。
在女朋友面前鞠躬盡瘁這都是小事兒!
說句服又不會掉塊肉對吧?
但內心裡是:服個屁!不服!不服!打死也不服!
表面:服呀!肯定服!誰敢不服你!
一個男人的內心轉變,就是如此。
“我看你這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服的樣子,到是像要氣死了的樣子。”帝奕歡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偏過頭看著窗外。
“今兒好像陰天了。”帝奕歡的頭貼在車窗上,車窗和頭部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很輕。
帝奕歡望著車窗外的店鋪,再看看路過的行人,問:“於司,你想過未來和你一起走到白頭的人會是什麼樣的嗎?”
“這還用問?除了你,還能有誰?”
帝奕歡轉過頭看了看於司,莞爾一笑後,繼續看向窗外。
“如果我不是和你走到白頭的人呢?”
“那走進殿堂的新郎也不會是我。”
——那走進殿堂的新郎也不會是我。
這句話,像是一塊糖,吃一口就讓人覺得甜蜜。
“所以,你的意思是,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