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沒見你了啊!”
何少一笑笑道:“我剛從通州回來,這不馬上就到這邊來了麼!”
秋螢喃喃道:“通州?”
何少一道:“怎麼?”
秋螢笑道:“沒怎麼,就聽著有點耳熟。”
何少一提點她道:“那四時鮮的石老闆,不就是通州人麼?”
秋螢立刻想了起來,叫道:“長青哥說託了一個可靠的人去通州打探舊事,難道是少一哥你?”
何少一點了點頭,與柳長青一起坐在堂屋案桌兩旁的紅木椅子中。
柳公仍舊是坐著小木頭板凳在一旁擺弄花根,秋螢連忙上前給他們各自斟了一杯茶。
柳長青想了下對秋螢道:“去後進裡,把宛如喊過來。”
秋螢點點頭,立刻去了。不多時,宛如就匆匆進了屋門。
何少一已經喝了半盞茶,潤了潤喉嚨,見人都到了,就開口道:“這次通州之行,我沒有白跑,真叫我打聽出了這姓石的的來歷,而且也知道了他和柳大人之間的過往糾葛。”
柳長青連忙道:“如何?”
何少一嘆口氣道:“這姓石的,原本是通州府縣衙裡的一名衙役。十六年前,通州府有過一起讓人唏噓不已的案子。這個案子正好是順天府尹柳大人和石老闆淵源的起點,至關重要。下面我就儘量詳細地將我調查的案件經過,跟你們說一說。”
柳長青手中的茶盞叮噹了一聲,宛如握著秋螢的手一緊,只有柳公手裡活計不停,似乎並沒有聽這邊說話。
何少一便將往事一一道來。
這通州府地界一個小村子裡,有一個才華橫溢的少年,他家境貧寒,卻自幼才氣過人,很得塾師賞識,不料他中了頭名秀才之後,卻在隨後的鄉試時落了第,很是受了打擊。後來他輾轉得到訊息,原來是一個富戶買通了考官,將他的應試卷子改成了富家公子的名字,而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就成了那年通州府的鄉試解元,第一名。
這次的事件對那少年打擊很大,以至於他後來的行為越來越失常,人們都說他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瘋。不久之後,就聽說他舍下了家中的老孃不管,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其實這少年走得並不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