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全部放在山口太君的司令部周圍!”
“不行!”蘇長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劉其山話音未落,立即出聲抵制。
劉其山一愣。
298蘇長生如坐火爐
劉其山一言甫落,蘇長生尖聲反對,劉其山大惑不解。
“為什麼?”
劉其山並沒生氣。蘇長生耿直的性格,連三木都敢頂撞,何況自己?這段時間劉其山做官頗有心得,也慢慢揣摸出不少的道理。象蘇長生這種人,跟他硬來不行,只有摸透他的心裡,對症下藥,才能獲得好的效果。
蘇長生是劉其山最倚重的人。
蘇長生一言出口,頓時大驚。這種失態,如果劉其山起疑計較,那就大大不妙。
蘇長生緩過神來,又是憨憨一笑:“隊長,你這樣安排,我在太君那裡交代不了。”
“說說看。”劉其山很有耐性。
“隊長,你交給我的是整個城裡的治安防務,如果抽回那麼多的人手,東門西門顯然人力不足,還有南城北城,雖然沒有城門,但難保沒有山寨和游擊隊的暗探滲入。顧此失彼,太君怪罪下來,我擔責事小,隊長還會安一個指揮無方的罪名。”
劉其山大受感動。這個蘇長生看起來無腦,卻是個處事相當精細的人。更難得的是,他處處為自己著想。
劉其山溫言道:“特殊情況,我向山口太君說明,他一定不會怪罪。”
蘇長生搖搖頭:“還是不妥,這樣為以後埋下隱患。”
劉其山瞪著蘇長生,哭笑不得。還真是條犟驢!
劉其山哪裡知道,蘇長生想極力減少鬼子指揮部周邊的眼線,給高繼成創造更大的逃生空間,眼線越少,高繼成存活的機率就越大。雖然鬼子司令部戒備森嚴,但認識高繼成的幾乎沒有,何況高繼成喬裝。
現在蘇長生幾乎斷定高繼成已經採取行動。
“什麼隱患?““山寨和游擊隊素來注重情報,他們一定派出不少的人。這段時間我們巡城很勤,他們不敢輕入,但如果撤回大批人員,他們趁虛而入,會做出很多我們意料不到的事。”
蘇長生的話不是沒道理。劉其山正在沉呤,蘇長生說:“太君司令部哨卡重重,就算高繼成長了三個膽,也不敢輕入!我們只要派出三四個弟兄,高繼成就難以現身。”
劉其山搖搖頭:“老蘇你錯了,我們不是阻止高繼成現身,而是要引他出來,逮捕或擊斃!”
蘇長生心裡大痛。劉其山就是要高繼成的命!
“這樣吧,我們各讓一步,巡城的一半,監控的一半。我親自帶人太君司令部周圍布控,你帶弟兄巡城。”
“不行!”蘇長生板起臉。
劉其山又是一愣。
蘇長生說:“你是隊長,身系整個特別行動隊的重任,你親自出馬,不是在打我的耳光嗎?”
劉其山省悟過來,哈哈大笑。
“好,老蘇,都按你的意思辦,我就坐等好訊息!”
蘇長生見劉其山鬆了口,心裡略安。如果他不蹲守鬼子司令部現場,也許高繼成根本沒有退路。
“隊長,那我去了。”
蘇長生說完急欲轉身,劉其山喊住他。
“慢!”
蘇長生心裡一沉,劉其山又改變了主意?
劉其山慢慢走近蘇長生,壓低聲音說:“我觀徐三毛神情,他必搶功。記住,如果徐三毛出現在太君司令部周圍,你就傳我意思,要他立即見我。”
這個功劉其山不想徐三毛搶去。劉其山對徐三毛怎麼看都不順眼。
“隊長,我明白。”
蘇長生又現出憨態。其實蘇長生更明白,劉其山根本壓服不了徐三毛,倒是自己的拳頭,徐三毛卻退避三舍。不過蘇生長此時有一線希望,如果利用二人的矛盾,高繼成或許能有一線生機。
劉其山把蘇長生送出門,回身辦公桌前,醞釀下一步行動。
蘇長生匆匆離開劉其山的辦公室,轉到鬧市中心,找到蹲守這裡的手下。
“姜伯鈞府上有什麼動靜?”
這個手下笑道:“熱鬧得很,你聽,現在還有管絃之音。”
蘇長生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你看你,做的什麼事!姜伯鈞府上的戲班與我們無關,有沒有特殊人物進他的門?”
手下嘟嘴道:“組長,你不准我們接近他的院門,我怎麼知道有沒有人進他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