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女人。
一群驚訝的人手忙腳亂地幫葉雪梳洗整理,而葉雪則始終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表情。
“她被嚇壞了!”無名在替躺在新帳篷中的葉雪診斷過後,回覆了站立在外的蒙放。
“讓她休息吧,你守著她別有什麼差池!還有把這個給她帶上!”交代了下的男人離開了,甩給無名的是一方淡紫色的面紗。
“這又何苦呢?”看著躺在那裡緊閉雙目的女人,無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現在你知道什麼是殘酷了吧!”
“我有選擇嗎?”回答了句無名的嘆息,葉雪睜開了雙目。
“我壓根也沒的選擇!從來都沒有!自從我來到這裡,就只有迎風而上的份,沒有一件事情我可以選擇逃避!”這是葉雪的憤怒,也是她最深的無奈。
“先生以為,我喜歡演戲嗎?先生以為,我喜歡遭罪嗎?先生以為,我喜歡做禍水嗎?先生以為,我喜歡殺人嗎?先生以為,我喜歡報復嗎?”一連串的問題,將無名整個問得僵在當場。葉雪那激動的神情,讓他有些難以適應!
“哼!”輕笑了聲,看了看震在那裡的男人,葉雪又恢復了到了那個平靜的女人。
“我縱有滿腔的怨言,又能說給誰聽能?我的故事,誰會真正的瞭解呢?”輕輕搖搖頭,葉雪半坐起身子,嘆口氣道:“既然無法避免,我也只能隨波逐流了。”
“嘿嘿!”看著有些茫然的無名,葉雪悻悻地笑了,“看來我是受刺激了,不然怎麼和先生討論起這些了。”
“先生去吧,我想休息了。”重新躺下的葉雪,朝無名揮了下手,再次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這個夜晚,葉雪睡得很不塌實。她整個晚上都夢到那紅色的彼岸花無盡地開放……
撕鳴的馬叫聲中,葉雪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天色居然近黃昏了,無名則就守在旁邊。
“姑娘終於醒了!”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頭腦感覺相當清楚的葉雪,扭頭問著身邊的大夫。
“我看姑娘睡得實在不塌實,睡夢中屢有驚厥的表現,所以點了安神的香料,讓你好好睡一覺。”
“噢,難怪這裡有這種香料的味道。”瞭解性的點點頭,葉雪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在說什麼。
“怎麼?姑娘以前用過這種香料?”
無名的問話,讓葉雪猛然想起自己剛才在說什麼。這種香料她真的很熟悉,就是她在馬場內每天醒來會聞到的餘香。
可是……疑慮剛剛產生,葉雪卻瞬間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那個吵雜的夜晚,最後一個醒來。
甩了甩頭拋開那些想法,葉雪看到了無名的沉思。
“先生在想什麼?”
“今天早些時候,在營外抓了個奸細!”無名說得很慢,就像在考慮著什麼。
“奸細?那又如何?”看不懂無名的表情,葉雪隨口問道。
“我去問過了,憑我的身份進不去那牢房內。可是,我卻無意間得了一物。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說著無名從袖內掏出一物,遞在了葉雪的面前。
這個塵世間的事物多如牛毛,無法計算!可是,任何東西卻沒有此物讓葉雪看得驚心動魄!
那是一方小小的玉印,血紅的顏色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得讓葉雪整個人都不敢相信。
驚訝間的葉雪面容已經完全失去顏色,雙手居然也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會尖叫出來。
在那個陰暗的石室中這方玉印離開了自己,便再沒有回來。
她沒要,那個人也沒給。可現在……
“奸細!天哪……會是他嗎?”顫抖著雙手,取過那來回搖晃的玉印。於是,葉雪在底部看到了那熟悉的花紋和一個“金”字。
“這個人在哪裡?”脫口而出的問詢,顯示出葉雪的焦慮。
目睹了葉雪的驚訝,站在那裡的無名早已瞭然了一切。
“就在營中的土牢裡。那裡戒備森嚴,不過倒是有個辦法可以進去。”
不用葉雪要求,無名早就想好了對策。因為,他也急切地想知道那個來人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人。
“說吧!”身體的力氣好像在剎那間被完全抽走了,葉雪說話的語氣竟然是那麼的氣若游絲。
“昨夜玀的二哥揚言要殺你,被蒙放關在了土牢裡,這是我們唯一的藉口!”
“他會那麼白痴到自投羅網嗎?”就像是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葉雪自語的呢喃聲,像是在問無名,也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