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們可都知道,怎麼那這個理由來糊弄我們?”
秦簫鄭重道:“我糊弄你們做什麼,妹妹就是妹妹,叫秦琴。”
蘇小曼聽了這話,也覺得蹊蹺,但是她也不言語,而孟凡喝了口酒說道:“秦簫,我倒是瞭解你,你就直說怎麼回事吧。”
秦簫笑道:“說了你們也不信,不過有個人知道。”秦簫看著許少卿,不再說話。
許少卿知道秦簫指的是自己,於是急忙說道:“秦簫,你少拿我說事,我可告訴你,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自己一直沒離開縣城,這次還是他們一再要求我來,我才撂下診所過來的。”
眾人又將頭轉向秦簫,秦簫說道:“此事,我不想跟任何人說,但是許少卿能夠猜出來,少卿,不適我就是重提,你想想以前你領著翟聰穎第一次到你們家中的時候你父母說起的那件事情,你也曾跟我說過的。”
許少卿依稀記得,當時父親許建華曾經跟他說過自己的一個姑奶奶和秦家的一個二少爺私奔的事情,想到此事,許少卿恍然大悟,笑道:
“我明白了,各位,恕我也不能直說,不過這丫頭的確是秦簫的妹妹,我的許少卿可以作證。”
孟凡洛川和蘇小曼雖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知道許少卿是不會欺騙人的,既然他說兩人是兄妹,那絕計錯不了。
洛川見狀,低聲在秦簫耳邊說道:“秦簫,我本來以為……既然如此,娜哥們也就不客氣了,你這妹子我可要下狠手了。”
秦簫也低聲說道:“隨便你怎麼辦,只要別被我妹子傷著了就好了。”
說著秦簫舉起杯,說道:“這次請大家來,本來是要你們來支援一下我的工作,你看這些山村孩子,教育條件實在落後,所以要你們幫我給他們提高一下教育質量。洛川呢,管著掏錢就行了,孟凡你得幫我叫他們音樂,說實話,我的水平是二把刀,我聽那些世界名曲還行,要是讓我由淺入深交給他們,實在沒這個本事。”
洛川卻說道:“我可以教他們體育啊,為什麼不行?”
秦簫沒有接洛川話茬,而是繼續說道:“小曼,上次的事情也實在對不起,一直想跟你道歉,卻沒找見你,這次就算是跟你賠不是了,上次是因為我爺爺在醫院奄奄一息,我實在焦急,所以說話有些……總之,咱曼姐是會海涵的,哥幾個說對吧!”
其實蘇小曼這些日子一直獨自生活,當時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在何處,一面讓自己的父親知道了,所以洛川問她她也一直不說,但是自己回來,洛川就告訴他秦簫當時是因為要與爺爺最後訣別,自己卻硬是將他攔住,他難免情緒失控。蘇小曼知道後,不禁也是懊悔,這次聽說了秦簫在魯西山區的日子極苦,心中掛念,這才說要來“玩玩”。當然,也是秦簫故意跟洛川說自己日子多苦,生了好幾場病,吃不飽穿不暖,哥幾個這才上當前來。
更戲劇性的是,他們幾個人商量著來的時候,秦琴也透過聯絡到了秦萍,找到了秦簫,前往了魯西山區。在這一碰面,什麼正事沒說,淨搞了這麼一場誤會,而秦簫也不能明說秦琴的身份,以免洩露,好在許少卿在,他知道秦家祖上有一支移居美國的事情,所以才得以澄清。
不過幾個人來到了魯西山區的馬口村,一看這的條件,也真是讓人心寒,秦簫夏天冬瓜,冬天蘿蔔的日子也著實讓大家既佩服又心疼,尤其是過會看到了秦簫學校和住處的蘇小曼。
蘇小曼自然不會再生秦簫的氣,而秦簫也知道,蘇小曼還是拿自己當朋友的,起碼不會跟他父親一樣,更不會成為張家利用的棋子的。
秦簫接著給大家說道:“我本打算讓大家來只是幫我搞好這裡的工作,可是我忽然發現,我在這裡建成衛生室,需要很多資金,因為上面給的標準完全不合我的意思。”
秦簫不急著提條件,他只是轉頭跟洛川說道:“洛川,上次咱們跟張家的案子,大家也都知曉,我這次想在這段時間研究出七靈花散的新工藝,我本來想有機會到你的實驗室去研究,但是我仔細想了下,雖然我嚴加防範,可以防止張家的滲透,但是也是麻煩不斷,我昨夜忽然想到,莫不如在我這直接給我一個實驗室,我來攻關,也算是你為我們學校贈送的實驗室,怎麼樣?”
秦琴只顧著吃,倒也沒聽清楚哥哥秦簫在做什麼,但是也看的出秦簫在按照自己的計劃步步為營地前進。
洛川聽了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進行科研攻關,到時候我的黛溪白酊,也就是你的七靈花散就可以大量上市了?”
秦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