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嫁回河東村來的。
還沒等翟聰穎回嘴,秦簫就跟許少卿說道:
“你看咱河東村,名字真不錯,風水也不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又回到河東啊!”
許少卿也嘿嘿兩聲,道:“嗯,確實不錯!”
翟聰穎生氣地一腳跺在許少卿的腳面上,疼得他“啊”的一聲叫出來。秦簫沒想到這飯桌上的嘴架竟然打成桌子底下的腿架,不禁好笑。
其實翟聰穎也不是真的生許少卿的氣,只不過不忿與口頭之爭敗給秦簫,又不好意像蘇小曼那樣可以揍秦簫後腦勺,只好拿許少卿來出氣。不過後來秦簫也說許少卿太沒個眼力架,明顯翟聰穎有點氣急敗壞,你還只顧著對我點頭,不替她說話,她能不生氣嘛。許少卿說道:
“看你說的,你自己跟她鬥嘴,不讓著點她,還怪我安慰的不夠。”
秦簫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是真笨還是假笨,這事本來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唱白臉唱得好,你這紅臉才越有型,給你搭臺怎麼這麼累,幸虧我沒在呼吸內科,時間久了,翟聰穎還指不定嫁誰呢!”
“去你的,敢搶我老婆!”許少卿佯裝要揍他的架勢,秦簫趕緊討饒。
醫院一年一度的運動會馬上要開始了,每個科室都會參加,總分計算成績來排名次。秦簫自然不關心老年組和趣味專案,他還是喜歡球類,上高中時就經常去找乒協的高手打球,雖說現在荒廢了很久,但是稍加練習還是能夠拾起來的。關鍵是他得找個好的陪練,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許少卿。雖然許少卿在這方面投入的精力遠不如他,但是勉強用來恢復技術還是可以的。
所以,一下班,他就把許少卿找來,要跟他打乒乓球,許少卿立刻給他介紹翟聰穎,因為他見過翟聰穎的房間裡有許多當年拿的比賽獎盃,而且她這次也參加了乒乓球的比賽。秦簫半信半疑,答應晚上一塊到球室去練練,道:
“我不是瞧不起她,女子的打法畢竟不能跟男子相提並論。”
晚飯過後,秦簫就跟許少卿來到醫院乒乓球室,這時翟聰穎還沒到,許少卿就跟秦簫做起了熱身動作。不一會門一響,翟聰穎就揹著運動包進來了,她二話不說,到了就把運動褲子脫下放入包中,上衣在宿舍已經穿好,說實話,許少卿也沒見過翟聰穎如此修長白皙的大腿,不禁有點想入非非。秦簫立即碰了一下許少卿的肩膀,輕聲說道:
“注意修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許少卿一揚肘,打在秦簫的小腹中,說道:
“你才是豬!”
秦簫被打得抱腹喊痛,許少卿則是得意洋洋。
秦簫道:
“我可不跟女子打球。”
“為什麼?”翟聰穎不禁問道。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子打球和男子打球根本不同,女子以反手見長,男子則主張進攻,經常側身,而且球的力量速度不可同日而語。況且隨便說一句就被某人打成這樣,要是真贏了你我就沒法活了。”許少卿正要上前再整秦簫,只聽翟聰穎反問道:
“聽你這麼說,看來贏我是十拿九穩了?”
“這不還有一個拿不穩嘛。”秦簫嬉皮笑臉道。
“你到底打不打,還是害怕輸了沒臉見人吶?”翟聰穎故意激將道。
秦簫道:“打也不是不行,不過咱們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真心話大冒險,贏了的可以問輸了的一個問題,而且必須回答?”秦簫說道。
“來就來,我正好想問你個問題呢!”翟聰穎也不甘示弱。
秦簫過去看了一下翟聰穎的球拍,不禁嘖嘖讚歎她是土豪,竟然用這麼好的膠皮。翟聰穎也不理會,昨晚熱身就來到球桌前,其實這是秦簫在看翟聰穎的膠皮硬度和重量,便於對對方擊球的力量旋轉有所把握。
比賽按照正常單打賽制,七局四勝,許少卿做裁判,秦簫先發球。秦簫是直板選手,快攻結合弧圈打法,翟聰穎則是橫板選手,也是快攻結合弧圈打法。這種打法是現在的主流打法,像削球打法或者單純的快攻或者弧圈打法已經很少見。
比賽一開始許少卿就看出了高低,秦簫相對更遊刃有餘,畢竟男子更能先手側身進攻,力量速度又大,女子很難招架,而且秦簫比較喜歡國手馬琳,一直是在學習他的隨機應變,多種多樣的變化,忽而推,忽而搓,忽而削一板,忽而拉直線,這讓翟聰穎很難招架。而且直板選手的前三板控制力很強,兼之配合馬